他巴拉巴拉说了一堆,陆北很耐心地听完了,然后说到了正题:“那昨晚,麦德文先生怎么安排的?”
金稷“嗯?”了一声,似乎陷入了沉思,然后说道:“我记得我给你的小助理们安排了车,之后就和麦德文教授他们去了他们下榻酒店的天台酒廊喝了两杯……之后我就不记得了。”
陆北掐了掐自己的眉心,然后才展了展眉头。
“电话给祁危。”
金稷知道自己说不清了,于是把电话递给了自己的身边人。
“喂?”祁危的声音响起来,声音又冷静又平稳,和金稷完全两个画风。
“打扰了,问一下,昨晚最后教授们是怎么安排的?”
祁危声音就像个机械,透着股无情。
“晚上送回酒店了,酒店不远处有他们的峰会工作室,应该要处理一些事情,估计下午以后有时间。”
还是这样的能沟通,陆北点点头:“谢谢。”
祁危停了停,才说道:“那你还和金稷说吗?”
“就不说了,”陆北直起了腰身,敲了敲酸乏的后腰眼,“你帮我转告一下金稷,撞坏我工作室的车,什么时候给修了。”
“好,我转达给他。”
“嗯,再见。”
“再见。”
祁危挂断了电话。
陆北松了口气,看来昨晚的提前离场,并没有给麦德文先生带来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