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依旧平静地开着车,说话的语调也是平静地出奇:“无可奉告。”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陆北叹了口气,说道:“知道了,谢谢。”
停顿了两秒,所有人以为惜字如金的祁危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这位冷口冷面的涉密长官,居然又说了一句:“我不能说。”
金稷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座椅,“知道你不能说,不用重复的。”
祁危没有和金稷多说,而是目视前方,淡淡地说道:“但是有一个人能说。”
陆北还没来得及问话,金稷先他一步,急慌慌地帮忙问了:“谁呀?”
祁危言简意赅:“你小叔子最近在上补习班。”
金稷听了这话,云里雾里,还 想刺儿几句祁危说话不着调,但是陆北却听懂了。
他笑了一下:“原来这样,谢谢祁危兄。”
这个打哑谜过程迅速,并且完结的快,以至于游离于哑谜外的金稷一头雾水。
挂断电话了以后,金稷都没有搞清楚到底有什么关联。
“他小叔子上补习班,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呀?”
。
作为小叔子的祝汐,刚经历了早上2个小时的天书折磨,这会坐在一个偌大的机关食堂里,和碗里的食物较劲。
菜品寡淡,完全没有味道,也不知道这清汤寡水的,这里的人怎么吃得惯的。
就在他用筷子戳一颗青豆泄愤的时候,面前突然有一道阴影,而且面前摆了一个餐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