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稷左看看又看看,撞了祝羽的胳膊一下, “你这房间, 也没见你收拾啊!”
祝羽一抬眼皮,看他, “收拾什么?”
“啧!”金稷老大不乐意了, 看着祝羽,使劲摇头:“怎么回事, 你这都要和我们北北补办婚礼的人了, 眼下怎么不把房子重新布置一下?”
“我看电视里,不都是挂点彩球、丝带什么的吗?”
祝羽眸子依旧没有什么温度, 里面有种怜悯一滑而过,“书读的太多也未必是件好事。”
“我们的婚礼还有几个月,布置什么?”
金稷立刻转头去问一旁的祁危, “不是要挂够半年吗?”
祁危眼角撩了一下他,又转回去,“没听说过。”
??
金稷这下显得有点孤立无援了, 他立刻下定了决心,“回去我就查查婚俗通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怠慢我们北北了。”
说话间,他还不忘抬头对着半开放式的厨房喊了一嗓子:“北北!他要是什么事情做的不好,你不要委屈自己,和我们说啊,我们帮你抽他。”
陆北半探过身子,他穿着一件短袖T恤,纯白的棉布质地,显得十分居家,也衬托的他皮肤更软白,人也更清新。
此刻,他手上还单手拎着汤匙,另一只套着宽大的防烫手套,手套那头,还捏着砂锅的盖子。
他大概是没听清金稷呱噪的言语,一脸怔忪,问了句:“是饿了吗?一会就好了。”
祝羽看见清矍又软白的人,眼睛里的坚冰就化掉了。
走了 过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他们不饿。”
“你别那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