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羽的眉头皱了起来,“刚才消炎药吃了么?”
陆北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毕竟 自己是个大老爷们,也不是什么娇花,不需要这么呵护。
他想把手抽出来,但是祝羽的手攥的紧,也没成功。
“哎呀,没事的,刚才煮汤之前我都已经吃过阿莫西林了。”
这会儿金稷总算明白过来——敢情“皮层手术”,不是割包.皮啊!
他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去喝东西,甚至呛了两口,被祁危不动声色地往怀里拉了拉。
祝羽依旧攥着那细瘦的腕子,把短袖袖口轻轻往上提了提,好像怕弄痛陆北似的。
“哎,我都改注意说你别参与,为什么非要纹。”
语气有责备还有点心疼。
陆北大喇喇地一拍他手,说道:“还不是你带我去的……这个头就是你带的。”
祝羽无奈地笑了一下,算是服软,也算是认错。
“挺后悔是真的,疼吧?”
陆北:“那会儿疼,现在不了。”
这俩人开始旁若无人地开始撒狗粮,还好在场这些人都是有伴的,所以也没有受到多少暴力输出伤害。
祝羽扶着陆北坐下,动作小心翼翼的,随后接替了陆北的活计,替大家把餐具布好。
席间,气氛还算不错。
大家说着科研课题、实验室的使用、婚礼的一些细节想法,还有就是大家都在问,怎么想起来去纹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