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根本就发不出火。
千言万语最后成了声无奈的轻叹,池应先走到他身旁,说:“先进去吧。”
黛凡点点头,一面跟他说话一面往自家门口走。
他一直习惯说话看着对方的双眼,这样并排行走时,就变成了时不时偏过头盯池应先,盯得池应先心热:“我刚下飞机回来你就在这儿了,被人等着回家滋味很好诶。”
“……你也知道我在等你。”
“我当然知道啦,”黛凡摸出钥匙开门,“现在解释来不来得及啊。”
门锁“咔嚓”一声轻响,黛凡推开门进屋换鞋,还在说着:“……其实是跟釉釉有点事情要做,又怕被问来问去,我们就都关机啦……唔!”他的解释只进行了一半,到底跟顾釉在申城做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池应先堵住了嘴。
池应先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不许他挣脱,另一只手将门带上后,就搂住了黛凡的腰。就算有火也没法冲黛凡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发出来,只能化成行动全灌注在这个吻里。
他太用力,吻得黛凡节节后退,最后抵在玄关的立柜上。
一开始黛凡还因为这个吻来得突然而惊慌,但很快就被池应先点燃了热情。他回应着池应先,可脑子却不受控制地走神——怎么办,池应先这副想他想得紧、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亲上来的模样真的太可爱了。
就让黛凡很想好好“疼爱”他。
他想着想着,竟然忍不住在接吻的途中咧开嘴笑起来。
池应先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又好气又好笑:“……你笑什么。”
黛凡大大方方地搂上他的脖子:“你是不是想我想得厉害啊。”
“……是。”池应先哑着嗓子道,“你太过分了。”
即便是问责也在甜腻的气氛下变得诱人遐想。池应先话刚说完,就把黛凡整个打横了抱起来,轻车熟路地往房间里走。黛凡懒洋洋地挣扎了两下后,就坦然接受了。
黛凡趴在床上,手指勾着池应先的发丝,无意识地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