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言辞,又不是传销员。
青禾道:“那大郎你等会便去说一声,不要直说咱们家啤酒的事,就把所有水果都带上。如此也算告知之前不知道水果和海鲜相克的那些百姓。另外又不会显得咱家啤酒突兀,惹了人眼。毕竟,如此都写在上面,那人若是以此为借口找咱们麻烦,那咱们是不是也能状告水果行,他们不也在列。拖下水的人太多,想惹事的也就不敢了。”
“行。”葵武起身,“我这就去,你在酒楼等我,至多半个时辰,我就能让官府把这告示贴出来。”
青禾点头,看着他家大郎拎了许多好酒走了。
葵武前脚刚离开,后脚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就来了。
“我就猜今日中秋,正是酒楼最忙乱之际,葵夫郎不在家必然是在这里。”曹止一进酒楼就笑着对青禾道。
青禾微微眯了下眼睛,一道暗芒一闪而逝,快的来不及曹止看清。
一来许是本身性别的关系,双儿生来不若男子硬朗。二来也是性情的关系,青禾一直对外表现是个温和清隽的人,加之狄水城那档子事,曹止就当青禾是个好说话的。还特意瞧见葵武走了才来的。
“早些时候,我曾去酒坊谈过生意,只是酒坊那边的管事却说谈生意的事一向归你管,我倒是拜访过府上,只是葵夫郎并不在家。”
葵武青禾没请门房管家之类的,所以他们夫夫若是不在家,那拜帖都递不进去。
青禾静静听着,面上始终带笑,若是葵武在这里,就能看出青禾脸上的笑意与往日不同,并未到达眼底。
“幸好,我与葵夫郎你家素无积怨,不然还以为葵夫郎你家这是避着我呢。”
曹止了解过葵武的性格,知道他是个暴脾气且睚眦必较的人。因而见身在狄水城的曹阳至今仍旧安然无事,就这位那事葵家定然是不知了,若知道了以葵武的性情没不报复的。更何况,葵家夫夫来到皇都,也没见对他们曹家生意有什么动作,可见一定是不知的。
故而,曹止才敢如此故作亲腻。
青禾心里冷笑,面上笑容依旧,“是嘛,只是不凑巧,近来酒上的事都划给了那边的管事,我和大郎是不插手的。你若要谈酒上的生意,得去酒坊那边和管事谈。”
曹止脸当时黑了,冷声道:“看来我还真是得罪了二位,这躲我呢。”
之前摸不清曹家底细,青禾自然不会擅自动作。如今似乎也到了该出手的时候,只不过还要等一个锲机。
不过倒是不必避其锋芒了,索性直接说开,“躲谈不上,曹家虽然在皇都根深树大,但我葵家还不至于躲。至于生意上的合作,我们葵家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肯与之合作的。”
曹止表情阴沉,差点脱口问出你都知道了。不过幸好他有理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