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家小仆应着也去报官了,顺便还有一个匆匆跑回周府通知周有钱。
曹止气道:“不知天高地厚,不见棺材不落泪,今个我就让你,你们全家都后悔让你踏进这皇都城!”
“老子还要让你后悔打娘胎里出来呢,大话谁不会说!”
曹止这大半辈子也被这么个后辈指着鼻子骂过,又气又急,竟是从鼻子里淌出两道血流来。
曹家小仆顿时慌成一团,嚷道:“快去请郎中来,郎君被那歹人打坏了。”
周十郎半点都不怕,冷嗤道:“怎么这是听到我要报官知道自家的东西是偷工减料的,所以慌了,怕了,鼻子都急出血了!”
周十
郎骂道:“就你家这玩意,还敢跟葵家比,喂狗狗都嫌难吃。葵家的奶制品才是给人吃的,你曹家这就留着喂豕吧!”
“你,你……”曹止越生气,鼻孔里流出来的血越多,“把他给我看住了,莫叫他跑了,我非要亲自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才解恨。”
半刻钟,衙吏才来,把二人都带去了承天府。
曹止仗着和承天府府尹认识,还以为去了那府尹就一定会帮着狠狠给周十郎一个教训,结果那府尹竟是和起了稀泥,两边谁也不得罪。
曹止这时候才意识到事情好像和他想象的不一样,派人去查,才知道这周十郎竟然是周家人。周家也是个皇商,背后自然大有来头,可曹止又咽不下这口气,府尹也不肯判,这案子就一直拖着,大有拖黄了的架势。
伴随着曹家的这场闹剧,葵家也查清了新来的胡人身份。
青禾唇角微勾,笑了,只是这笑却是前所未有的生冷。
曹家大酒楼这日中午迎来四个彪悍的壮汉,四人操着一口没人能听懂的胡语。
曹家大掌柜额头冒汗,不停道:“几位大爷可是会说我们雍启话,我们实在听不懂几位爷的话。”
为首的那个壮汉立马横眉立目,竟是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给曹家大掌柜的吓得往柜台后躲了躲,急问道:“那会胡话的先生就那么难找,怎么还没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