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魏家真有这么个东西,那就是个要命的东西啊!可是从目前来看,就连祖父都不知道魏家有这么个要命的东西吧。
如果刚才她没及时见到玉竹,玉竹那番话被镜府听到,镜府一定会将魏家查个底朝天,对方在玉竹身上早就做了谋划,为的就是让镜府去查魏家,查出来魏家有这么个东西对对方来说有什么好处?
忍冬脑海里,此时不停翻涌着玉竹说的那句疯话。
窃国偷天换日
魏家世代行医,平民百姓之家和这种大事八竿子扯不上关系
忍冬思绪飘远,兴许是带了酒性,所以在世子面前发起了呆。
“坐!”
慕容郁苏瞥了一眼软榻的另一端,这是喝了多少,双颊绯红他都担心她站不稳。
烈酒烧喉咙,后劲更大。
这会稍放松一下,酒劲也趁虚而入,忍冬顺势就坐下了。
某人眉头一动,嘴角一抹浅笑,扭头看着远处有些目瞪口呆的长空和当归,“弄点醒酒汤来。”
这样子,幸好是到他这,若是就这么回去了,就不怕家中长辈担心?
认识时间不长,但看得出,她该是个极为稳妥之人,总能见到她意想不到的一面。
“忍冬无状,让世子见笑了。”哎,在他面前,自己果真是放纵许多啊。
这一点,她闲暇也想过,却怎么也想不通,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奇妙感觉吧,在有些人面前,就会不自觉的松乏些。
“镜府办事素来以稳著称,在没弄清楚之前,不会轻举妄动,你还有些时间,若是需要本世子帮忙,不妨开口。”反正他们之间,在外人眼里,已是牵扯不清。
慕容郁苏的直接,忍冬有些没料到,她身上诸多疑点,世子为何明明生疑却还肯帮她。
“世子,不管你信不信,也不管我做了什么,对世子,忍冬从未有过半点恶意,忍冬就是一平民女子,背后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势力,以后难说,但不管将来如何,忍冬都不会是世子的对手,也绝不会碍着世子。”
这番话,若不是沾了点酒性,是断不会说的,因为毫无意义。
像他们这等人,不会因为谁的一句话就信了,尽管,她觉得她说得挺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