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是各人各命了,画嫣是被山匪绑了并给毁了,是刘建业救她出的贼窝,事后,画嫣没有回绸缎庄,而是进了花楼,是自己卖身进来的。”
“什么??”
自己卖身?忍冬这是真听傻了。
云娘点了点头,“我找了之前明月楼的老鸨打探的,她开始不肯说,我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打听到,她是自己卖身进的花楼,其他的老鸨也不知道,这样的人留在楼里,我岂能放心,便一直留意着,她不是身子不太好吗?每次都派丫头去抓药,我开始没觉着不对,后来跟了一次,这才发现,那丫头不但去抓药,还去了彩云绸缎庄后来,她每次去抓药我都留意了,每次都去这就不正常,就在前两天,刘建业再次来明月楼,中间隔了很长时间没来,画嫣也没接客,这一次画嫣接了,两人也不知道因为啥事,都喝了很多,尤其是画嫣,我之前留了个心眼,把她平素喝酒预备的醒酒丸给偷偷换了,我在她隔壁屋里,隔着墙从听筒里听到了她和刘建业说的那些话”
酒后吐真言!
忍冬脸皮一动,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刘建业也喝多了?”
云娘点了点头,“要不也听不到这些话啊。”
忍冬眉头一动,轻轻摇头,“不对,云娘,那刘建业是个睡觉都睁一只眼的人,怎么可能在花楼喝醉!”
“你是说”云娘原本听着也觉得匪夷所思,可是那刘建业的确喝了很多,往他们房里送的酒她有数的,而且刘建业出来的时候一身酒气满面赤红,这假不了。
“云娘,刘建业武功不差,若是他听到隔壁屋里有什么动静,或者说画嫣已经发现有人跟着她的丫头他们有没有可能给你演一出?”
画嫣她不说了解,也打过不少交代,身在花楼从未见她醉过,到是几次撞见喝的酩酊大醉的男子从她屋里被扶出去。
还有那个刘建业,花楼宿醉这种事就不太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最重要的一点,云娘刚发现画嫣可能与彩云绸缎庄有什么瓜葛,就来个恰当好处的酒后吐真言。
是不是太巧了一点。
倒像是将计就计。
“云娘,你现在就走,回去的路上不用急,可以到处逛逛,回去之后,再不要跟着画嫣的人,找个机会,假装试探她与彩云绸缎庄的关系,还有国公府的关系,他们若真是想将计就计,你不妨就假装中计,在没有弄清楚的目的或者说,不能确定你身后是不是有什么人的情况下,绝不会乱来,你暂时不会有事。”
云娘见忍冬一脸严肃,虽然心里还有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也好,小心驶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