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是想去松山吧。”这丫头,还是不肯信啊。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至于什么万草集,她根本不知道,一本药典,得知便能得天下?
纵是有描绘山川地形可以制作舆图,也不可能那么全乎,除非那里面记录的方子都是治世之方,忍冬心中突然冷笑。
世人为何总是一叶障目。
她不关心这些,她只要她的师父。
“罢了...丫头,你若真要去,老头就陪你去一趟吧,怕老友身后被人扰了清静,那日告诉你的那个坟是个假的衣冠冢,按着你师父交代的,我将他安置在了他指定的地方,也在松山,那里地势复杂,跟你说也说不清楚,我亲自领你去。”
这丫头是个有情有义的,她与老友师徒一场,老友一生也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她要去他又怎忍让她去祭拜一个衣冠冢。
尽管老友再三交代,他的安身之所,不要告诉任何人。
看着这丫头,到底于心不忍。
他也瞧得出,老友对这个小徒儿也是处处考量十分珍视的。
“忍冬拜谢前辈!”
“快起来...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酒疯医身负重伤动弹不得,急得忙喊着让忍冬起来,可忍冬却不为所动,规规矩矩的跪下朝着对方行了一个大礼。
她的师父,可能真的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