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姬清和周修瑾在原始社会吃遍海陆空,周修瑾也从守护战士变成了不正经的男宠。
大家并没有对男宠这个身份有什么惊讶。
因为有些祭司确实会和守护战士发生一些负距离的关系,只是一般祭司都是上位,哪怕守护战士再身强体健,一个植物系的法术就可以搞定全部,守护战士身强体健的唯一好处就是更耐玩一点。
所以大家都在背后看似鄙夷实则嫉恨道:“哼唧别看周修瑾这副样子,其实他已经腰酸背痛到站也站不住了。”那小模样简直恨不得冲上去取而代之,让姬清换一朵娇花蹂、躏。
站不住所以躺在白熊皮上的姬清:“……”
过了段时间有一个邪恶凶残的部落打过来了,那个部落全部都是男性,他们每年会去别的部落烧杀抢掠,把别的部落的财富和女性抢过来。
这个臭名昭着的部落武力值确实高,但是姬清的部落派出了周修瑾,周修瑾用古法练兵的方式操练过战士,所以一时间打得不相上下。
那个部落本来是不准备啃这块硬骨头的,已经偃旗息鼓打算撤退,谁知部落首领惊鸿一瞥看到了姬清。
那时姬清的脸上别着薄纱,薄纱被风吹落。
部落首领定定地驻足在原地,手里的骨刀没有拿稳,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而后那个部落首领发了疯一样地攻打姬清这个部落,直到被周修瑾砍中心脏时,他的头依然朝着姬清离去的方向。
像是在看着什么。
周修瑾的醋坛子打翻了,他站在姬清的身边,满脸写着不高兴。这种不高兴的情绪是隐蔽的,对旁人来说可能感觉不出来,因为周修瑾正常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无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都是平淡的样子,只有那双黑眸会泄露几分情绪。
可是对于姬清来说,他就能直观得感觉到周修瑾的情绪变化,好像是有一种感应贯穿在两人之间。姬清还能感觉到那是一股泛着酸味的郁气。
祭司大人和他的守护骑士默不作声地走到屋内,随即房门被啪得关紧。
“怎么啦?”姬清凑到周修瑾的面前小声道:“你看你嘴巴撅的都可以挂醋瓶了。”
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周修瑾的唇,“呐,让我来数一数挂了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