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宸在心中对秦楚阳升起了势在必得之心,彩虹屁吹得更加响亮:
“秦道友如此深明大义,为人又英明神武,能有你这般弟子,实乃开剑宗之幸也;外遣弟子竟是道友这般光明磊落、引人向善之人,实乃合欢宗之幸也;在下能与如此优秀的秦道友相遇,实乃在下之幸也!”
“实不相瞒,我初观道友,方觉世间竟是真存在如道友般皎如日月之人。我曾经在凡间读过一些书,有诗句写道‘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不曾想有朝一日竟真能遇到此般君子……”
秦楚阳此番,又是被夸外貌、又是被夸品性、后面连带着服装品味都被夸了一遍。
偏生苏宸虽然在吹彩虹屁,可完全没有奉承的意味,神色与口吻都是发自内心地真诚,其用词之精准狠辣,让从未体验过彩虹屁的秦楚阳,一下就被熏晕了,脸颊通红,连带着口角都有些不利索了起来:
“在、在下……没有苏道友说得这般、这般完美,道友可真是过誉了。”
——啊,又脸红了。
苏宸促狭地微微扬了扬嘴角。
他观秦楚阳眉目,便觉后者应该是“小太阳”般的男子,平时应当是不时被赞赏、推崇的,却不想这么不禁夸。
那小麦色的脸红起来就跟番茄似的,明亮深邃的双眸因害羞而左右闪躲,高挺自信的剑眉也耷了下来,平白多了一股子无辜的气质,有点……像只金毛?
静静地观赏了一会儿后,苏宸才轻笑一声:“今日天色尚晚,再去落花谷怕是来不及了。若是秦道友能选个时间,在下将感激不尽,如秦道友这般……”
秦楚阳开心赧然之余,被夸得又有些怕了,连忙便道:“明日清晨便出发,可好?”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苏某接下来便不打扰秦道友休息,先行告退。”
苏宸被秦楚阳客气地送到门口后,后者这才关了居室的大门。
一想起秦楚阳有趣的反应,他便嘴角的笑意便更深了几分。
走过一小段通道后,他便看到张执事正候在他的居室旁,连忙上前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