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义又有什么理由不听话呢?
见苏宸几人竟然轻描淡写地走了,还留给自己一个似是而非的威胁,潜龙渊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但他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被贬低了。
——这些人,全都该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走着瞧!
……
押注俨然是一场人生大事,在苏宸做完这件大事后,心情霎时便舒爽万分:他一定会赚,这是他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众人聚集在一起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去苏宸即将斗法的第十七座演武台,因为他的序列为十二,在他之前还有许多修士,而令牌上也给予了提示:还剩十一场。
也就是说,刚才挺长的一段时间过去,才结束了一场。
如此一来,众人便对照了一番各自的序列先后,去了闵子康即将挑战的第九十二座演武台,而他的序列为五,目前的序列已经进展到第四位,也即是说,下一轮斗法的便是他。
此时在擂台上斗法的是两个貌美的女修,一位着鹅黄法衣,手持铃铛,走得乃是音攻的路子,而她的对手却是一个持剑的白衣女修,两人都是筑基初期的修为,一时间打得难舍难分,不可开交。
铃铛的音波化为密集的气刃,但白衣女修却能有条不紊地接下,并且还能按照时机予以反击,那鹅黄法衣的女修则面露疲态,显得不能支撑。
温元义看着眼前发生的斗法,以他练气期的修为,尚且无法参悟透两个筑基期修士之间斗法的玄妙,但这不妨碍他看得热血澎湃:“看来是剑修赢了,可惜这黄衣女修也是很强的。”
苏宸揉了揉下巴,笑道:“不,这白衣女修败了。”
“错,这白衣女修必败。”
与他同时做出判断的,正是秦楚阳。
两人的声音在同一时间响起,旋即他们便相视一笑。
“秦兄与我好生默契。”
“阿宸与我心意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