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苏宸平静地问道,“我们合欢宗家大业大,宗门弟子虽往往吸取精元用作修行,却往往是双方你情我愿。除了你们,大有的是人愿意主动献身,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倒了自己的牌子。”
那最先开口地修士闻言,肆意狂笑:“哈哈哈——听!这便是正魔道第一大宗的气量,敢做不敢认么?”
“虽然我们这些修士背后靠山的宗门依附于你们之下,可我们也是活生生的人,并非那些灵智都不曾开化的走兽,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就是,将我们称为‘两脚精兽’,还让我们资质大好的师兄弟就此陨落,还不适你们的错?这般造孽,早晚会有因果孽力回馈到你们身上,将你们送入万劫不复之地!”
苏宸听得云里雾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见几个舞姬和合欢宗弟子,依然处于震惊之中,显然也摸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苏宸直接走向一个舞姬面前,厉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
显然,平素和颜悦色的苏宸在发怒以后,那种极寒之意逼仄而来,恨不得将人给冻成冰块的凌厉气势是相当骇人的,在场除了秦楚阳的震惊未表现出来以外,其余人的目光可都是惊恐极了。
而那个英气修士在瑟缩了几秒后,依旧色厉内荏地瞪着苏宸,殊不知自身颤抖的身躯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当然,以他的修为境界,在面对苏宸如海啸一般摧枯拉朽、席卷而来的杀意,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属实难能可贵。
其中一个舞姬怯怯地说:“少、少主……奴家也不清楚。奴家正与一位客人呆在温柔乡中,不成想就突然有人杀了出来。”
“奴家也是,那个人开口便指着人大肆谩骂,还将人拖了出来,若非有与我共度**的公子相互,奴家只怕已经是人头落地了。”
再听其他几个并非是舞姬的合欢宗弟子解释,他们只道是听闻了同门的求救,便慌忙赶来相助,哪有想太多。
往年来不是没有宾客醉酒发疯,不知所谓的事件发生。
苏宸轻点了一下人数,确定舞姬当中少了两个,便问道:
“你们口口声声是我们宗门害了你们,但空口白牙,你们也有可能是上下两嘴皮子一碰来污蔑我们的。那两个犯事的舞姬何在,如若情况属实,本少主定然不会轻饶,将她们以忤逆门规的名义逐出去,生死皆有你们处置,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