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李威之牙咬的咯咯响,把满腔的不甘和怨恨都撒在了齐人身上,“备马!活捉齐国小皇子!”
这边周煊已经被张院判用了镇痛和催眠的药了昏睡了过去了。
李威之领着人迎战的时候,齐人又退回了城里。
金面罩站在城头上大声喊道:“要周煊出战!”
“我们殿下何其尊贵!”李威之对着金面罩喊话,“对付您们这些贼子,本将足够了!”
李威之铁了心思攻城,但是齐人关闭城门以弓箭防守,李威之也不好硬攻,一时间双方僵持。
凤迪等了许久都没有收到周煊的回信,却收到了前线密探传来周煊旧伤复发的消息,凤迪日夜焦心。恨不得立马赶到周煊身旁去探个究竟。
一开始听说齐国的守将是小皇子,凤迪不惊讶,但是听到周煊大喊赤墨的话,就异常的震惊了。
一直以来他和周煊都对赤墨的身份有过怀疑,但是从来没想过他会是齐国的皇子。
对于齐人用韩玉颜的尸体来刺激周煊这件事,凤迪恨的牙痒痒的。
如果那个小皇子真的是他们认识的赤墨,那武阳城头的棺木里绝对不会放着韩玉颜的。
凤迪比谁都清楚,赤墨绝对不会这样对待韩玉颜的。
要不然当初周煊也不会将韩玉颜的尸体交给他了。
凤迪握着密探的信件出神,一双圆润的小手冷不防的抢过了信。
飞快的扫了一遍信的内容,李玉颜叹气:“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如此一来这韩国公主也真是倒霉,死了都不能安宁,连尸体都被人挖出来做文章,她也真是死不瞑目啊!”
凤迪又一把抢过了密函。
“你就不关心玖煊的生死!”
“不是没死嘛!”李玉颜叹气,“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他都伤成那样竟然都没有死,也真是命大啊!”
“他不该死!”面对李玉颜的嘲讽,凤迪又气又急,“素行,难道你都忘了!你们两个曾经那么相爱过的!”
“怎么个相爱过?”李玉颜撩起裙子坐在了凤迪对面,“你给我讲讲啊!”
凤迪没想到李玉颜会坐下来让他讲,微微一愣:“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听,他是如何利用韩国公主的!按理说,你们两个探子,一到韩国就被人追杀,如何认识的公主呢?”
李玉颜面色平和,并没有任何的讥讽,就像是真的想听一样。
凤迪看了一眼韩玉颜:“你和玖煊如何相识相爱的,玖煊应该已经给你说过了,至于韩国公主,很巧,你和韩国公主是好朋友!”
“好朋友?”李玉颜雪一样的脸顿时红了,“那他就更可恨了!”
“他一开始也不知道她就是韩国公主!”凤迪像是在回忆往事,“后来才知道的。为了国家大义,他才不得已而为之,所以你才恨透了他!”
“他的确是该恨!”李玉颜整个怒气腾腾的,“简直人神共愤!行了!”
李玉颜站了起来:“你什么都别说了!这种人不值得原谅!不管我是李玉颜也好,素行也好,我都不会原谅他的!”
李玉颜起身走了几步又转身看着风迪道:“不对!如果赤墨是齐国的皇子,又怎么会是我的弟弟?难不成我是齐国的公主?”
“啊?”凤迪正为周煊的伤情揪心听到李玉颜突然发问便机械的回道:“赤墨从小在韩国长大,和你还有韩国公主的关系都情同姐弟!”
“这样啊!”李玉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回了房里。
“你去给洛之传话!”李玉颜对着坐在窗前抱着蜜饯盒子的花影吩咐道,“让他过来一趟!”
李家这边也收到了李威之的家书,大概的意思就是周煊旧伤复发命悬一线。
信中,李威之并没有提到齐国人利用韩国公主的遗体来要挟周煊的事,更没有写他的猜想,这个醒来的李玉颜已经换了一个人。
面对李威之的来信,李家人都特别忧心周煊的伤情。
特别是李洛之,一想到,周煊是被李玉颜刺伤,又因为李玉颜出战,就恨的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