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红光隐匿,黑暗笼罩大地。
周煊坐在营帐里眉头紧锁的望着面跳跃的灯火。
张院判检查完周煊的伤口又给他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
“再养个三五日殿下就可以痊愈了。”张院旁边收拾药箱边道,“殿下切不可再乱动了。”
“嗯。”周煊闷闷的点了点头。
“更不要烦心!”张院判善意的提醒道,“很多事情你不去想就没事!这世上除了生死没有大事。别人怎么说那都是别人的事,自己的心敞亮了才能活的开心些。人生苦短不要纠结一时的得失荣辱。”
“九殿下自幼熟读兵书,自然也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人生也是一样的,所谓细水长流………”
“周煊记下了!”周煊缓缓地穿好衣服对着张院判笑道,“多谢您的提点,周煊会注意的。”
“殿下能想明白就好。心大了事就小了。”张院判笑道,“好了,夜深了,殿下好生歇息。”
张院判才要走,周煊就问道:“张大人,你看到殷墨了吗?”
“方才不是还在这儿的吗?”张院判看了一圈才道,“应该是刚刚出去方便的吧。”
“殷墨!”周煊大声喊道,“来人!”
很快营帐外值守的就快步进了帐:“九殿下有何吩咐!”
“又没人看到殷墨了。让他即刻来见本王!”
值守的快步走出去传话。
“殿下……”张院判似乎想到了什么,“方才殷墨还给我说让我一定要照顾好殿下。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他应该是去武阳了!”周煊深吸了一口气,“很有可能是去刺杀齐悠远和玉颜了。他这是去送死!”
周煊说着话起身快步走到了帐子口:“来人!备车!”
“殿下!”张院判连忙阻拦,“下官刚刚和你说了,您现在的伤情不好大动的。”
“齐悠远功夫极高!”周煊沉声道,“殷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本王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再说了,本王和齐悠远是故人。看在我的面子上或许他会放殷墨一条生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