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火火:“????”
再次八目相对。
汪甚忽然道:“你老板宿我那儿干嘛?”
崔火火反问:“他昨天没住你那儿?”
汪甚:“没啊。”
崔火火:“他没睡你那儿他一个晚上去哪儿了?他床都没动过。”
汪甚:“我怎么知道,我就看到他大早上从隔壁房间出来,衣服都没穿。”
崔火火:“怎么可能在秦轻房间,秦轻刚醒好吗,而且我刚刚在门口拍了半天门,都没人理,他们……”
汪甚:“!”
崔火火:“!”
!!!!!!
于是这天的片场,破天荒的,秦轻没在现场,留在房车里看书。
苏之贺以一人之力承接了来自汪甚、崔火火的所有目光扫射。
眼神内容可谓是相当丰富——
崔火火:这就成了?!在秦轻房间待了一个晚上?!十八岁不该是徐徐图之的吗,这也太快了吧!
汪甚:难怪昨天说走就走,原来是去找秦轻了?苏老板你牛逼啊,要么不谈,要么十八,十八你也悠着点啊,这么快就动手了你就没点成年人该有的责任感吗?
苏之贺以他淡定的、平稳的、如常厚实的脸皮,无声地回复:对,就是这么快,你们不服气?
服气,服气。
狗成这样,谁敢不服气。
汪甚还感慨:“唉,我都心动了,改天我也找个十八的试试。”
崔火火扭头,眼里是鄙视。
汪甚笑:“你恼我干什么?你要打抱不平,给秦轻不平去。”
崔火火气愤地嘀咕:“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天下乌鸦一般黑!”
汪甚赞同,和崔火火一起背后痛诉:“对!你老板绝对是最黑的那只!”
哪儿能知道,秦轻也没白到哪里——昨晚,和苏之贺共沉沦的是他,颠鸾倒凤的是他,欲|海里沉浮的也是他。
不提苏之贺那边,光他自己,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了,该亲的不该亲的也都亲了。
苏之贺那身揉得稀巴烂、早上穿都没办法穿的衬衫,可不是苏之贺自己弄的,是他。
都是他!
房车里,秦轻手肘支着桌面,闭眼捏拳抵额。
这一旦触发便直接爆发的情况,难道就是常年克制、没有感情和性|生活的后遗症吗?
昨晚浪成那个样子,他对他自己,还真是有了全新的认知。
好在秦轻很快冷静下来。
他开始重新审视他和苏之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