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对……就是那个谣言……”
清微:“师弟所言可有实据?”
清云点头,“然。”
清微,“善。”
于是听完望京所言,清微立即变得沉静起来,清然也褪去笑脸。
清苑本就不是活泼的性子,见清云还在笑,遵循跟大师兄脚步走的原则,他对清云说,“这话不好笑,是对师尊或者望京道友的侮辱,切不可再说。”成功的把清云的注意力带走。
瞬时间,整个庭院的欢笑声,只有望京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心想,自己是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吗?
他拿自己开玩笑,也触到雷点了吗,望京略忐忑。
这时候邱知秋走进来,笑着问道,“老远听到你们的说笑声,怎么忽然停了?”
望京弱弱点头,他也想知道啊。
清云站起身积极抢答说,“望京开的玩笑实在是太令人心酸了呀,我都笑不出来了。”
望京听了竟然想点头,那个心酸……实在是说的太对了,他的心思经常会变化,有时想死死瞒着,不让任何人知晓,担忧明山会反感,有时候又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对明山坦白,这样就不会只有自己一个人受这困扰。
此般变化他从没有在清微几人眼前瞒着,有心人都能看明白的事情,结果几个徒弟竟然都只是把他当道友,能在明山生气时帮他们说情的那种。
怎么一个心酸能说明。
想起他还没有到达结婴期,望京就更心塞了,什么时候才能表明自己的心意啊。
清云去看望京,双眼中带着鼓励,“师尊和望京道友明明互相怀有情愫,可偏偏只能做到现在这种程度,连其他人都不能知晓,我们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如此石破天惊的话……
清微一紧张,他下意识伸手去握剑柄,让自己安心的存在。
清云说完就以一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昂然站立,脸上写满了‘师尊尽管罚我,我这话没错’。
清然手中一顿,轻薄的茶盏便被捏碎在他手里。
只有清苑很是茫然,有吗?
邱知秋脸上的笑变得僵硬,他去看望京,望京脸上则是茫然,和他是一样的不知情。
未免几个徒弟误会,邱知秋轻咳一声打圆场说,“清云你这话打那学的,怎的胡乱用词,这话你能用到我和望京身上吗?”
清云还想再说,便被眼疾手快的清然捂住嘴,他说,“请师尊降罪,清云前些日子听我和望京说起道侣一事,恐怕是误会了。”
邱知秋顺着清然给的台阶下去,自然的笑道,“清然和望京说起道侣,难不成是心里有了对象,说出来听听。”
清然动作僵住,他……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他向望京看去。
邱知秋便问,“望京有了道侣的对象?”
望京的脸色由白转红,又变白,他低下头,“望京并无此般念头。”
邱知秋见他的反应,以为是羞的头都抬不起来了,便主动的问,“有对象就要说出来,不然不主动,哪里能抱得美人归呢。”
说到这,他却是忽略了心里的不瞒,脾气暴躁的想,是对望京修为的失望吧,炼气九层,只差一阶便可摸上飞升的台阶,却停留在这一步,但望京从小没有父母的亲情,怕是更希望有一个温馨的家庭吧。
有妻有子,和和睦睦,恩爱白头到老,能顶起孩子的一片天空。
听到这话清然脸色更是苍白,师尊问出来这话……莫不是生气了,明明师尊知道望京不会去……还偏偏逼他。
望京则被这话刺激住了,他暗中咬牙道,“在琅山有清云清然他们,又有明山陪伴,哪里还需要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