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话出来他才察觉不对啊,他是想在这留一段时日,或许一直留下来也可能,可没想立马走人,再换地方又能换到哪去呢?
钟子君这话出来,便抚慰了他受惊的小心脏,应和着不是什么大事,嘴上绝不再提这事,找了其他缘由说起来。
第一次见面相谈甚欢,钟子君掐着时间等邱知秋第二次邀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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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批新的小仙从下三天上来,带来了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意,大部分东西被钟家截获,因为刚来到这人生地不熟,没有过硬的交情没人来通知他们,邱知秋和吴江水错过时间点,也就没能谈成交易。
吴江水气愤的不行,“这帮子东西,喝酒的时候一个个称兄道弟花言巧语,真到利益上抠的跟屎壳郎似的。”
邱知秋:“……”
他想说,咱也是这样,所谓一丘之貉,就是说他们这‘种’人。
但这个比喻戳中了他不太好的回忆,于是他决定先让吴江水发泄一会吧,手里拿着牌子转啊转。
吴江水骂了半天,看邱知秋不为所动,嗨呀更气了,于是他就把邱知秋泡好的茶一口闷,才看到他手上旋转把玩暗青色的牌子,上面一个‘钟’字,他呐呐道:“这是?”
邱知秋把令牌抛起来,接着,再抛起来,说,“钟子君的令牌,听说钟家旁系众多,那日你在那喝酒的时候我碰到的。”
说完邱知秋觉得自己解释怎么认识的那人,有点太特意,又说,“你那天交了几个朋友?”
吴江水愤愤,“十几个混脸熟的是有,以后见面能继续聊的有四个,这四个还在观望。”
邱知秋倒是有不同的意见,把手上牌子放桌子上,“这就行了,短时间不缺钱,不过这牌子估计只能用一次行个方便。”
吴江水拿过那牌子仔细看,感叹道:“萤石?钟家真是财大气粗,这牌子要是能融掉当矿石卖出去,也够我玩个一年半载了,还只是钟家一个旁系子弟用的,这么一比吴家还真是小气,门面都没做好。”
“听说钟家只有一个嫡系,可惜搭不上线。”吴江水看着这牌子,可惜道,“听说没人请得动,想见一面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