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天说:“野路子有野路子的好啊,我什么时候看不起野路子了?你到底做不做啊赶紧的。”
“做啊,天哥开口就算是刺杀天王老子我也得做。”那人说:“不过,嫂子不是不喜欢你和我联系嘛,你可别让他知道,他有多厉害你比我清楚,嫂子气场太强大了,我看见他都双腿打哆嗦。”
陆战天应了一声,说:“你替我盯一个人,顺便扒一下她的老底,追溯到二十年前,能扒多少算多少。”
那边挺意外,说:“谁啊?”
陆战天说:“赵舒兰。”
“……”显然,对方是听说了陆家的八卦,便虚虚笑着,说:“原来是这个人,天哥,不是我说,你这么聪明厉害的一个人,居然栽倒这么个婊子身上,兄弟们听说的时候都震惊了,我寻思着虽然长得好看,但和嫂子比起来差远了,那啥,嫂子没和你拆家吧?”
陆战天敢肯定他和赵舒兰没搞过,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被赵舒兰给阴了一把,如果不是云之梵发现端倪,亲自去查了陆榕的过去,只怕“私生子”这根刺会永远扎在他和云之梵之间。
哪怕云之梵不说,陆战天也明显感觉云之梵对他的失望。
陆战天憋屈的要命,又恨得要死,对陆榕也是一边觉得骄傲一边感到心疼还恨不得躲在厕所里哭——但他是个哨兵,他媳妇儿都还没掉眼泪,他总得强撑着也要憋着。
天杀的赵舒兰,狗日的赵家人,可怜的陆战天。
“情况复杂,以后再说吧。”陆战天阴狠地说:“找人跟着她,必要的时候给她来点儿狠的,总之别让她过得太好。”
“行,没问题,天哥放心,咱不走那种正经路子,什么阴咱来什么。”
挂了电话,陆战天对着镜子看了眼里面那个眼眶微红的英俊男人,深深吸了口气才出去吃饭。
………………
吃过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陆榕还是头一回去那么高档的饭店,吃饭的时候有几位和陆少铭认识的人过来打招呼,那几位一看就是权贵出身的年轻男女视线都有意无意往陆榕身上瞟。
不过,大概是碍于陆少铭的身份,他们倒也没敢说什么不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