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
他挺新奇的看着楚西诀。
楚西诀看了眼陆榕,道:“怎么?”
“我还想问怎么回事儿。”陆榕说:“你这么拍我屁股一巴掌,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走了?”
楚西诀挑了挑眉,半分耍流氓的自觉都没,想了想说:“弹性不错,手感超好,是个好——”
“行了行了你打住。”陆榕险些被口水呛到,他没想到楚西诀竟然突然耍流氓,还一本正经地点评他的屁股,这是你能随口就说出来的吗?
说的人不觉得羞耻,听的人都替他害臊。
楚西诀乐了,勾着唇好整以暇看着陆榕,说:“这都受不了了?那等以后我们要结合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呢?”
陆榕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楚西诀身边,面无表情地突然出手,在他屁股上也捏了一把,然后兔子一样飞快地逃窜了。
楚西诀:“……”
行吧,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楚西诀要见的人是个段燧派过来的接头人。
这人和楚西诀约见的地点在一个棚户区的小巷子里面,周围都是那个司机口中的“奴隶”,只是这些奴隶看起来挺麻木的,他们每个人都是灰头土脸,像是刚从煤堆里挖出来似的。
有人看到陆榕和楚西诀,但就是看了一下而已。
接头人身上穿的也是破破烂烂,倒是年轻,就是脸上抹了黑灰,看不太清楚容貌。
这人的头发又粗又浓,在头上扎了个小辫子。
“段燧的朋友?”小辫子叼着烟吊儿郎当地打量着楚西诀和陆榕,说:“他说你们想进老刁的屋子里面看看,但老刁的房间现在归东区那边的人管了,我只能帮你们搞到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