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徐佳衡迟疑地摇头,“我妈说,我们不能离开这里,这里是我们的根,是我们出生和死亡的地方。”
萧栗:“你有认识的人出去过么?”
“没有,出去是被严令禁止的。”
“每年都有像我们这样的人进来?”
“对,不固定,但是都没有离开过这里,有的嫁给了当地人,有的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定居了也可能……”徐佳衡给了一个留白。
这些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也没有在意过,这是他们祖祖辈辈的教育。
萧栗垂下眼眸,轻声问:“想出去么?”
徐佳衡:“什么?”
“没事,”他站起来,拍拍沾到斗篷底部的灰尘,“我问完了。”
“那该我问你了,”温稳文已经站在一旁等着,“带不带?”
他问的没头没尾,但是萧栗却一秒钟懂了他的意思,他回头和下面的徐佳衡对视一秒:“带。”
再剩下的人,沈蜃之是萧栗选什么他就选什么,王淮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跟着萧栗一起,那就是除了温稳文想稳妥一点,其他人都选择了冒险。
“行行行。”温稳文长叹一口气,“带带带。”
他们大致商量了一下,发现在附近现买一套房不太现实,距离他们落脚的那栋小洋房最近的也得两条街外,于是得到的最终结果只能是让徐佳衡睡沙发。
当天夜里,徐佳衡坐在轮回者住处的沙发上,时不时看向窗外,瑟瑟发抖。
萧栗坐在桌子边上,他手里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是刚才温稳文给每个人都泡了一杯,他不好拒绝,顺手接过来尝了一口觉得有点苦,正想蹲下来去摸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