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心里发憷,连忙起身退开,不敢再靠近笼子,“谁把兔子和蛇关在一起?就算这蛇吞不下兔子,好歹也得隔开吧。”
侍从走远,吓得连灵果也不愿意过来扔,兔爪子拉住小蛇,只见方才还恶狠狠的小蛇瞬间放软身子,脑袋埋进兔子软毛里。
夜色深深。
程家传送阵外,侍从又换了一波,其中一个侍从埋着头,离开时悄无声息往里看了眼。走出内场,侍从们各自分开回到自己休息房间。
“真累,你们说那传送阵两年人才来一次,有必要天天守着?”
“小声点,当心别人听到,你小命不保。中州的事能是我们能议论的?”
“切。”
“快睡快睡。”
坐在最角落床铺的侍从一声不吭解开衣服,在衣服遮挡下一张符箓悄无声息,如自燃般消失了。
“欸,你平时不最爱说话吗?今天怎么一声不吭的?”
指尖符箓彻底消失,那侍从解下衣服,挠挠头:“有吗?”
“好困,都说快点睡了,还在叨叨什么?”
没几息功夫,接二连三的哈欠响起,侍从们只觉身子疲惫得紧,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啪一声瘫倒在床大声打着呼噜。
四个人全陷入沉睡中,最角落的侍从浑浊视线一变,眼中精光闪烁,他合上衣服,取出换形符。粗粝中年人的脸再次变幻,俞风逸将藏好的原侍从扔在床上后这才离开房间。
月凉如水,宽阔空荡的广场上有个模糊的轮廓一闪而过,而后进入地牢。
“殷绝兄,星珏。”
俞风逸成功来到地牢,取下隐身符,看见笼子里安然无恙的兔子和蛇,心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