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孩子说的话,他原本是不信的,但……
“陆先生,节哀。”
陆总抱着陆扬站在抢救室的门前,瞬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陆扬傻傻地趴在爸爸怀里,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忽然就流下了眼泪。
相比较陆氏父子的失态,谭昭和程衍就表现得比较淡定了,两人甚至不约而同地看向抢救室里面。
“其实,里面的人还有一线生机。”
程衍惊愕地抬头,他反应了一下,才确认说这话的人是程司。
乍然听到这话,陆总就像是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一样,不顾医生护士的反对,拉着谭昭就求他救人。
接下来的一切,就有些……不那么科学了,至少医生觉得自己需要喝两杯枸杞茶压压惊。
余欣躺在病床上已经将近一年,即便有钱人的护理做得好,但身体机能还是会有一定程度的退化,但现在的余欣,简直比在病床上躺了十年的人还要瘦削。
谭昭要救一个人,当然不按基本法走,余欣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人掠夺或者是借走了某种东西才会如此,他要做的,就是拿自己的功德先将人稳住。
这种方法,普通人还真做不到,毕竟谁也不会像谭昭这样功德多到论斤算的。
在所有人诧异的眼神下,余欣的心电图……缓缓有了波动。
医生一见,正准备喊人抢救呢,他就见这位大师居然掏出了银针,那动作快得他眼睛根本看不过来,等到人停下来,银针已经插在病人身上开始微微地颤抖了。
我擦!这是陆总哪里请来的高人啊!
谭昭将人精魂锁在体内后,立刻转头问陆总:“认识靠谱的大师不,赶紧找人来破局。”
陆总:“……你算吗?”
“不算,我这个治标不治本,我对命理机缘一窍不通。”
“她被人借运了。”
程家父子俩这话,几乎是前后发声,陆总今天简直是三观反复刷新中:“借运?”
程衍八岁的小孩,此刻却肃着张脸指着病床上被扎成刺猬的余欣道:“她身上的气运被人借走了,有借无还那种,要想救她,需要把她被人借走的气运要回来。”
听说过欠债还钱的,还真没听说过还运气的。
“怎么要回来?”
要不是看在陆扬给他递纸巾的面上,程衍根本不会开这个口,但开口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现在并没有处理此事的能力,说与不说没有任何的分别。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亲生父亲……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一些。
“很简单,找到借运的媒介,反向抽取回来,然后毁掉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