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珣当天就查到了那辆车是被盗状态,并且第二天就以废铁的形态出现在了垃圾场。

薛令这两天一直顺着行程记录帮他往上查,刚刚打电话告诉他:那辆车最近常去一家写字楼,楼上有个皮包公司,挂名的老板是“徐**”。

姓徐。

蔺珣倒不会停在这里,因为如此浅显的证据远远不足以使人信服。

但是徐伊甸也的确不是完全没有动机。

如果要害陈曲的人就是徐伊甸本人,那他就是演了一出贼喊捉贼的闹剧。

是为了骗取自己的信任吗?

那些宛如前世记忆一般的画面在蔺珣眼前闪过。

男孩抱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自己去洗澡。

男孩泪中带笑地告诉他,他不配,他什么都有也一无所有。

像是带着毒刺的白玫瑰。

且纯洁且要命。

或许曾让他痛苦不堪地折下,又沾满鲜红跌落尘埃。

“蔺珣?”徐伊甸看他不说话,有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查了吗?”

“没查到。”蔺珣避开徐伊甸询问的目光,把保温包里的饭菜掏出来,“车报废了,找不到人。”

徐伊甸有点失望,但是想到自己有钱了,之后可以雇人自己查,也可以给陈曲买保镖,也就没那么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