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没直接回答,却也说明白了,“先生出门去了,马上就回来。”
合着是蔺珣把他给锁了。
“为什么呀?”徐伊甸有点不服气,“我昨天出去玩了一会儿,现在他就把我锁房间里面吗?”
“应当是,”陈伯笑着当和事佬,“先生不放心,昨天就急得够呛。”
“我也没去远的地方啊,”徐伊甸沮丧地坐在床上,“还有没有点人权啊?”
“小先生……”陈伯似乎想要继续劝说他。
但徐伊甸正在起头上根本就听不进去,也就没注意到慢慢压上楼地脚步声,继续没完没了地抱怨:“他是我爸还是我妈啊,我爸我妈都没这么管过我……我不想在家呆着了,我想出去。”
门外的陈伯听着徐伊甸在里面嘟嘟囔囔,都不敢抬头看刚刚上楼的蔺珣,更不敢出声提醒里面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
“欺负人……”徐伊甸哼哼唧唧地赌气,“我就跑我就跑,等他把门开开我就使劲跑,跑得他都哪儿都找不着!”
“咣当”一声,老态龙钟的木门被蔺珣直接从门框上拧脱了,悬悬地歪在一边。
蔺珣手里提着两三样早餐袋子,有豆浆油条,也有鸡蛋灌饼,都是昨天徐伊甸在梦里拥有过的。
也不知道的蔺珣的睡衣替它们承受了多少口水。
徐伊甸心虚地看着蔺珣在床上支起一张小桌子,把五花八门的早餐摆上,大气都不敢出。
摆好了早餐,蔺珣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副钢手铐,二话不说把徐伊甸跟自己铐在了一起。
还没等徐伊甸缓过神来,就已经被蔺珣拦腰抱到了腿上。
蔺珣没看他,端起豆浆自己喝了一口,“跑吧,使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