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伊甸低着头避开蔺珣的目光,“没有,就是房间里有点热,你的手凉凉的,贴着舒服。”
这也是实话。
“不对。”蔺珣收了手,在徐伊甸诧异又不甘的目光中说,“你要说的不是这个。”
一种压迫感随之而来,徐伊甸突然有些怀疑之前因为人设偏移得到的复乐值里有太多水分。
蔺珣要不是杀器了,怎么还会这么锋利?
但徐伊甸也不是从前的徐伊甸了,撅着嘴扭开头,“我就是要说这个。”
可惜他这气势很快就被肚子的咕噜声破坏了。
怀孕之后总是这样,吃点就饱,然后没一会儿又饿了。
蔺珣也不管他会不会害羞,隔着绒毯摸了摸他的胃腹,“妞妞饿了?”
说着他拿起来茶几上的燕窝,摸着还是温的。
蔺珣先自己尝了一口,才舀了一勺喂到徐伊甸嘴边,“问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有了这个保证,徐伊甸心里稍微松快了一些,乖乖张嘴接糖水。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什么东西让蔺珣喂都会好吃一点。
五脏庙添了香火,徐伊甸的心理防线就塌了一半,他从一个最近的问题问起:“我哥哥中标,和你有关系吗?”
蔺珣言而有信,回答得直白又干脆:“是我买走了他的对家。”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