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于鸿木然道:“天人之姿。”
秦绪谨:“????”
她皱了皱眉头,疑惑道:“你说的是少年白头的那种天人吗?”
若是鬓角斑白,确实有仙风道骨的天人之姿模样。
齐于鸿:“……可怜我一个教书匠,怎么会有你这种夫人。”
“那你说是什么样?”
“对方生得很是俊美。”
“哦?”秦绪谨挑了挑眉,开始好奇了起来:“和我那表侄施昱相比呢?”
“他们俩怎么能放在一起比。”
秦绪谨:“你是说裴公子的模样比不上我表侄?”
齐于鸿纠正她:“不,我是说施昱远远比不上那气质如仙的裴公子。”
“呵……”秦绪谨讽笑了一声,觉得自家丈夫就是看不上施昱,所以才会故意说这样的话,“你这破眼光,我可一点都不相信。”
“不信你可以亲自去看看。”
“看就看。”
裴疏从薛家离开之后,也不走路,而是直接用轻功飞回了家,回家的途中也不走正路,一间一间房子的屋顶跳回去,从屋瓦上走过的时候,还拿起笛子吹了几首曲子,清风朗月之下,他吹出来的笛音亦是轻快如风,夹杂了一点主人的喜悦之情。
如果说他之前吹得那首扎心,不,灼心,会让人听了之后想流泪;那么,这一首轻快的欢喜笛音,就会令人听了不自觉的面带笑容。
吹完了之后,裴疏又想起了一件遗憾的事情。
今天他还没能给薛清灵吹一首笛音。
为什么对方似乎不喜欢听他吹笛子?
难道他吹出来的笛子,对方觉得很难听?
这不应该啊。
“等我们成亲那天,一定吹笛子给他听。”
裴疏凌空一跃,白衣在夜风中翩然飒沓,他的衣摆轻轻一转,便落入了家中小院。裴疏先去看了看自家的小红鱼,小红鱼们自由自在的在水里休息,丢了点鱼食进去后,小裴大夫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房间。
他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却是翻来翻去的辗转难眠,没办法了,裴疏只好坐在床上打坐练武。
谁知这一练,就是一个晚上。
一夜无眠。
第二天裴疏睁开眼睛,看着外面将明未明的天色,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去鹰窝里把小苍吵醒,被吵醒的小苍气急了,追着他一路啄,裴疏凌空一飞,小苍也在后面猛盯着他追,裴疏脚上轻点数下,带着这只白鹰去临安城外溜了一圈,锻炼轻功的同时,也让这小破鹰减减肥。
遛完鹰,履行了自己作为主人的职责后,时辰也正好到了,裴疏直接跟小苍去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