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和一群人走出酒店的时候，不远处有车停了下来，走出来也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很快又下来一个身材高挑浓妆艳抹的女人，烫着大波浪，伸手抱住男子的手臂扶着他，男子揽着女子纤细的腰，神情猥琐。

因为天黑，看不清楚两人的模样，班里有人被吸引，看过去时突然咦了声，小声跟旁边的人嘀咕：“喂，你快看，那个女的像不像之前那个系花封瑞雪……”

“不是吧？我瞧着不像，封瑞雪一直不是黑长直么，不是大波浪啊？再说，封瑞雪怎么可能跟一个大叔在一起？行了，别乱说了……”他说着还朝着前面的季枫努努嘴。

论坛里说季枫和封瑞雪有亲戚关系，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还有退学的时，一团乱。

好不容易季枫来一次，别提及无关紧要的人把关系又弄僵了。

那人也连连说是，不敢提了。

季枫耳力好，将这些话都听了进去，从封瑞雪下车他已经注意到了，直到封瑞雪和那个人离开，他都没再看一眼。

只是那个同学口中像封瑞雪的女子回头看了眼，离得远看不清什么表情，只是很快又转过头。

封霖的车很快到了，季枫坐上去打了招呼就先走了。

他一坐上去，封霖就将车里的温度调热，放下挡板，凑近嗅了嗅：“喝酒了？”

季枫懒洋洋躺在那里打了个哈欠：“喝了一些，同学劝的，不好不喝。”不过也没喝多。

封霖凑近了一些，他也参加过几次酒会，别人喝了酒他觉得很不喜，可面前的人明明身上也沾染上酒气，可他就觉得格外的好闻，仿佛他身上的气息成了最烈的药，让他情不自禁想靠近。

季枫睁开眼就看到封霖凑近的脸，想到早上的情景，立刻抬起手，把他的脸给推远了：“热，边儿去。”

封霖也不恼，抬起手握住他的手，懒洋洋把玩他的手指头，一个个捏过去，乐此不疲，等红绿灯的空挡，封霖想起一件事，想了想，还是告诉季枫一声：“今天在公司封大海夫妇两个来了，郝秘书见的他们。”

季枫嗯了声：“怎么了？”

封霖：“封大海想见我，让我去劝劝封昊宇。他要去支教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