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鹤赶忙上前抢救。
旁边安安静静听着手机里方海大师说话的医生们,则一个个晕头转向,全都要疯了。
方海是谁呀?
是在整个汉国数一数二的汉医学大师,是几乎所有学汉医的人,终生追求的最高目标。
可……
他说什么?
他说孟浩是他师父?
还称呼那小年轻做老人家?
我的天!
难怪翁大师在跟方海通过电话之后,立刻跪地想要拜师。
连方海都能拜师的人,整个汉医界,可说再无一人能出其右。
可笑他们这些人,还对人家很不服气。
说人家太年轻了,不如他们这些人行医的经验丰富。
我呸!
经验丰富管个屁用,远不如人家精准掌握最高深的医技医术。
“师父,你说现在咋办!”
张牧鹤好不容易将唐天救醒过来,一边持续帮他揉胸顺气,一边却又忍不住地埋怨两句。
“我好不容易把孟大师请过来了,可咱们……却因为师父好转得太快,就不信是人家一个儿的功劳,如今……”
“方海大师也说了,只有孟大师一人能救师父,咱们就算厚着脸皮再去求人家,也不知人家还愿不愿意再出手了呀!”
唐天已经后悔得剐心剐肺,哪还经得这个大徒弟唠唠叨叨?
嘎的一声,他脖子差点儿歪断了,又一次晕死过去。
再一次清醒,仍旧是张牧鹤守在跟前。
唐海在一边坐着发呆,就跟先前翁笛一样,痴痴呆呆好像魂儿都没了。
张牧鹤自然不敢再说废话,只是问唐天口渴不渴,身上感觉咋样。
唐天眼泪滚滚直想吐血。
他能感觉咋样?
反正就是脑瓜发胀手脚冰凉,外带着浑身上下不停颤抖。
至于说心里发慌胃里发涨……等等等等痛苦煎熬,现在虽然还不明显,但是很快的,就会令他生不如死。
这叫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