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孟浩的手劲,纵然不打穴道,这些人也都痛得或弯腰蹲下,或干脆躺在了地上。
其中朱建新方被废掉功夫,又遭此重创,直接晕死过去。
另有司徒莲则像杀猪一样哭嚎出来。
韩潜一个月前被孟浩废掉功夫,如今的体质比之司徒金等没练过武功的人更差。
但听张潇寒怒吼,韩潜纵然疼痛难忍,也不得不强撑着身体哭诉。
“回师父,这小子……就是两年前高源市孟家的小子,当时他完全是个窝囊废,弟子们一时好心没有斩尽杀绝,却不料他不知从哪儿练就了一身功夫,如今回来报复来了!”
“嗯?”
张潇寒眉梢一下子拧了起来。
但见韩潜痛得浑身冒汗,张潇寒先走上前去,一手按在韩潜身上,一股内力渡了进去。
很快地,韩潜体内伤痛减轻,直接跪伏地上大哭出来。
“师父,一个月前洪城师兄就是被这姓孟的小子给害死了,徒儿身上的功夫也是被他给废掉了!只是当时师父闭关到了紧要关头,徒儿不敢实言相告,如今师父神功大成,姓孟的小子远远不是对手,还请师父为徒弟们报仇!”
“这小子短短两年时间,怎么可能练成如此功夫?”
张潇寒的眉头,一下子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耳听得司徒金朱运昌等人呻吟不止,司徒莲的叫声更是让人听着心烦。
张潇寒那肯浪费自个儿内力,挨个儿替这些人减伤止痛?
索性站起身来,一掌一个,将司徒金司徒莲打晕过去。
转头看向朱运昌朱运隆,那两人也不知司徒金司徒莲是不是被他打死了,直吓得浑身哆嗦,同声叫道:“大师!”
张潇寒终究念着跟朱运澜的那点情分,何况他还有事情要吩咐朱家人去办,所以他还是伸出手去,先后替朱运昌朱运隆减轻痛苦。
朱运昌朱运隆赶忙拜倒在地上。
张潇寒脸色阴沉,慢慢说道:“你们几个,详详细细将姓孟的那小子的事情说给我听!还有,那小子倘若当真短短两年,便由一个窝囊废,变成了一个宗师境的高手,其背后只怕是有些势力。所以,着人给我好好查,详详细细地查清楚!最多三天,我要这小子从小到大的详细资料!”
朱运昌朱运隆哪敢多说,赶忙躬身应命。
韩潜小心问道:“万一这小子背后真有什么大后台,那咱们这仇……难道就不报了?”
“岂能不报?即便他有大后台,但为师已经跨入宗师最巅峰,除非是大宗师,否则根本压不住我!我可不信这世上,真能有那么多的大宗师!”
张潇寒阴沉沉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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