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舲怕他们不相信棉花此物,紧接着又道,“几位哥哥要是有空也可到府上去看看那棉花,前些日子沂城可是送了不少的来。”
“难不成上次那上百辆马车运的就是棉花?”谢广池忽然惊了一声。
陆乘舲,“正是。”
“我的钱……”谢广池幽幽地捶了捶胸。
“四哥怎么了?”陆乘舲不解。
谢广池捶完胸后,面色泛苦,“那天你们宸王府那么大动静,市面上就有人开了盘,都在猜七弟这次又折腾出来什么东西,衣食住行我压了一个行。”
因为那些麻布袋子看起来有点像水泥袋子,他才这么压的。
陆乘舲啼笑皆非,但还是劝了一句,“四哥往后还是别赌了,你看我家殿下,从前把王府都给赌没了。”
“嗯,我也就赌了几两银子,没赌多少。”谢广池略有些心疼地点了点头。
只有几两银子,不是个好赌的,陆乘舲便不再劝了。
正好三位哥哥对棉花都挺感兴趣的,这会也有时间,他们便约着一起去宸王府看棉花。
就在他们走在大街上时,五王妃与三王妃正带着眼睛都哭得红肿的六王妃在找他们。
今日本是谢观潮去谢穹溪府上找他炫耀的,正巧碰到谢穹溪与谢广池在一起,索性就拉着两人一起出来喝酒了。
而五王妃是追着谢观潮跑的,到了谢穹溪府上没找到人,倒是被午睡醒来没看到谢穹溪的杜铃给缠上了。
没办法就只好带着她一起找人。
几个王府她都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她一个人又要找人,又要哄孩子,实在是忙不过来,还好三王妃跟着一起来了。
“这个谢观潮究竟死哪儿去了。”五王妃坐在马车里,找人找得满头大汗,急得直上火。
三王妃刚把杜铃给安抚好,见她如此上火,劝了一句,“五弟妹你也别急,没准五弟就在那个青楼待着喝花酒,没事的,别担心。”
五王妃心口一噎,要是人在青楼她才担心吧。
杜铃弱弱地看了眼三王妃,在心里小心翼翼的感叹一句,三嫂这嘴真的长刀子了,尽往五嫂心上捅。
“还有你,也别哭了。”被杜铃一打量,三王妃动了动红唇,安慰道,“没准六弟此时又蹲在那个街角捡娃娃,你不就是他捡回来的,别慌。”
“哇……”
本来不哭了的杜铃,没忍住眼珠子又掉了下来,这话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