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点酒,这半个月累的死狗似的脾气上了头,两人回屋就把夫郎收拾了一顿,第二天那俩人都没出来见人。
“最近你那俩弟夫郎老实不?”竹哥儿虽然经常过来,但还是担心石哥儿和两个弟夫郎起争执,那两个就是合起伙来针对石哥儿一个人。
还在和关舟拌嘴的石哥儿立马回他,“老实着呢,大治哥找老二、老三谈话啦,老二、老三现在也知道他们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俩的夫郎啥德行了。”
石哥儿那俩弟夫郎,就是特别会在自家男人面前演戏,那两兄弟又不是像王大治一样天天在家守着,只有送货的时候才回家待一天,平时都在镇上打小工,为的就是多存点钱,以后好让孩子可以念书。
他们俩总是就着伴的走,又就着伴回来,一回到家,就能感受到夫郎热情似火的嘘寒问暖,还总在他们面前表现,他们肯定觉得自己夫郎特别贤惠,听他们说大嫂不好的时候,也都信了。
露馅儿之后,老二老三还买了点心和糖来给石哥儿道过歉呢。这事儿石哥儿也给关舟和竹哥儿讲过。
现在王大治一家子,彻底分成了两拨,一拨表面上是石哥儿的婆夫郎一个人,实际还有两个弟夫郎。
另一拨是王大治哥仨和石哥儿,现在虽然相安无事,之后肯定还得闹矛盾,不过石哥儿一点都不怕,他也没和关舟他俩讲,就等着呗。
“哎,小舟,你不是说给我们讲个事儿,啥事啊?”石哥儿知道自己不能像以前一样帮着大治哥杀猪,但总要和人争取一下子,不答应他也不会硬要求。
关舟将针线收好,今儿又啥也没做完,摘了顶针,“关桥要成亲了,你俩知道不?”
“知道啊,燕哥儿跟我说来着,说女方没看上他,他转头又找了个小哥儿,也不知道这关桥哪儿好?还有小哥儿能看上他?”石哥儿一向心直口快,想到就说了。
“那燕哥儿肯定没说关桥娶媳妇的钱是从我家要的吧?”关舟把盛线的小簸箩重重地往地上一放,“我那会儿过继到三房,还给了不少钱呢,要不关桥爹娘都不同意!”
“前两天燕哥儿跟我一说,我反应过来不对了,出去一打听,可把我气坏了,合着这一家子去我家就是为了要钱给关桥娶媳妇。”
关舟是真生气,他们一家三口,都还能干的动呢,自己好好挣钱,攒两年也能把媳妇娶上,结果呢,这三口子就知道盯着他,想尽一切办法从他这儿占便宜。
“啥?咋这么不要脸呢,你去把钱要回来,真是给他们脸了,我还说呢,咋突然发了好心把你过继出去了,合着还是拿钱买的!”
石哥儿要窜起来了,关舟和竹哥儿同时伸手把他按下去,“你可老实点吧。”
“小舟,那你们还给了别的东西吗?我瞅着关家不像是要大办的意思。”竹哥儿好了之后在村里走动的勤快,好多事他慢慢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