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清的关桥被迫认下这门亲事,那小哥儿还跟着哥哥一起送他回了王家村,和王家村的村长被亲事落定。
他可不是那些以为拿捏住男人就万无一失的蠢货。
如他预料之中,有村长的帮忙,关家想反悔都不行,婚期就订在了月底,虽然王家村的人都说他有心眼,但也同样骂关桥色胚。
聘礼的三两银子和银镯子,他已经要过来了,都拿去给小爹买药吃了,这些钱够吃上两个月的,那时候他应该在王家村站住脚了,银子的事再想办法就可以了。
所以他是真的不在乎有没有酒席,现在亏待他,以后他都会一一讨回来的,他觉得以自己的心机手段,不愁止不住关家三口。
其实也是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家里最重要的人就是关桥,只要治住了关桥,关家二老不足为惧。
那天他也试过了,关桥就是个软蛋,力气不如自己大,肯定打不过自己。
“小弟!你要是不想嫁村里人,咱们晚几年再嫁人,哥给你攒嫁妆,攒的多了外边总有人愿意娶,你到时候挑个好的,这个真不行,关桥都十八了还啥都不干,地都没种过...”
作为哥哥,替弟弟着急操心的,说的嘴皮子都快着火了,小哥儿还是慢慢的做着自己的活,匕首使得灵活多变,没一会儿就都弄好了。
“再说了,到时候咱们一家子肯定得过去瞅瞅,小爹一看,连酒席都没有,不得抹眼泪啊,小弟你不能这么委屈自己...”
小哥儿唰的一下站起来,“哥,你说的对,酒席必须得办,还得大办!走,咱们去王家村找姓关的算账去!”
“弟,你想明白了?走走走,咱回家和爹们说一声。”哥哥高兴极了,一把将两个篓子拽起来,健步如飞的在前边走了。
后来,不光他们哥俩来了,还有他哥哥几个玩的好的伙伴也来了,个个都是一身腱子肉、强壮的小伙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一伙人匆匆来了王家村,直奔着关南虎家去了,村里头看到的人还不少,没一会儿一个叫一个的都知道了,这两天都不怎么忙,地里的雪还没化冻呢,大家都有时间。
“姓关的,开门!”
关南虎一家听见砰砰的敲门声被吓了一激灵,关母立马破口大骂,“敲敲敲,敲什么敲?!赶着给你奶奶拜晚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