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知止住笑,听到他的话大概明白关舟是在怎样的心境下悄悄的藏钱,拥抱着他,“抱歉啊,让你不安了很久吧?以后不会了。”

关舟觉得一股热气从他们接触的腰部,从顾北知的手臂开始散发,蔓延到全身,“没有很久,你、你已经很好了,是我自己胆子太小。”那时候不敢相信你真的变好了。

顾北知看着整个人都变的粉红的夫郎,只觉得想这么一直抱着他,“你是胆子小了一点,应该多藏一些的,不过...”

抬起他的下巴,看着脸蛋也红了的关舟的眼睛,“不过,你现在应该不会再不安了吧?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只喜欢你。”

有些话,要说的时候总觉得难为情,或者总觉得矫情,但谁也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要是不说出来,如何能明白彼此在想什么呢?

顾北知毫不吝啬爱语,只要能让关舟明白他的心思,该做的事情要做,该说的话也要说。

对关舟来说,现在的日子比做梦都要不真实,最近石哥儿他们也常说他变了很多,脾气变大了,变的爱说话了,胆子也变大了。

这都是因为...北知总是惯着他呀,总是让他感觉自己一直被包容着,再调皮一点也可以,再任性一点也可以。

关舟紧紧的搂住顾北知的脖子,不管听多少遍,他的心都会跳的失常,喉咙也发紧,压根儿说不出任何话来。

傍晚,田哥儿拿着关舟给的银子,还有些惊讶,昨日老爷不是最近家里没银子了,要节省些,怎么今天又有了?

“主君,这银子是?”田哥儿想着,要是借的,还不如他把银票拿出去换成现银,罪奴本就不应该有私产,老爷让他们留着已经是仁义,但不能奴仆手里有钱还让主子去借钱过日子把?

关舟清清嗓子,别过头,“那个...我刚从钱匣子里翻出来的,先用着吧。”说完他就走了,而且罕见的没有回东屋,而是进了大宝、二宝住的西屋。

田哥儿自然是看到主君从耳朵到脖子都是粉红的,这样子一看就是和老爷有关系,便也没追问,只是把银子收起来,明天可以出门采购了。

关舟进了西屋,大宝、二宝正在看书,重明在一旁看着,“主君,怎么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没找到?”

“没有,不用管我。”关舟爬上床,背对着孩子和重明坐好,“我今天在这屋睡,重明你一会儿去帮我搬一下被子。”

重明想到刚刚老爷抱着主君进来,似乎是逼问主君什么东西放在哪,看来是把主君惹恼了,于是应道,“知道了,等少爷们读完书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