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忘了不应该一概而论,陈雪风和李淮因为身体原因,平日里读书的时间都不能长,没事做的时候能怎么办呢?只能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在脑海中一遍遍的重复最近的事情,就是最方便的事了。
当两个人搬到一块之后,更是每日都要下几盘棋,有时干脆连棋盘棋子也不需要,直接在脑海里交战。
这样的两人早就跳出来一般人的行列,甚至就连他们本人都不知道,他们现在已经出类拔萃了。
闲谈过后,顾北知又问起了翠珠的事,陈雪风却不肯告诉他,只让他等着便是。
“你且勿要操心此事,还是找到另一个可以保结的人选再说。”陈雪风和李淮又开始下棋。
李淮执白子,看上去已经快要被围困死了,但他却依然很淡定,落子在另一个地方,还能一心二用的劝说顾北知,“雪风说的不错,北知你应当着急正事才是。”
陈雪风看到他落子的地方,不禁一笑,“阿淮好算计,我竟是落入了你的圈套之中了,不过,想反败为胜,你还得再加把劲。”说着,黑子阻断白子一条生路。
“慢慢来,慢慢来。”李淮不紧不慢的落下白子。
顾北知看他俩这样,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干脆仔细的看他们两个下棋,这种方寸间的厮杀,还是如此酣畅淋漓的厮杀,可是很少见的。
在22世纪,围棋虽然得到了国家的推广,但会的人依然是少数,大部分人可能连规则都不知道。
顾北知虽然会一点围棋,但在陈、李二人面前,连盘下酒菜都算不上,这种激烈的棋局可是半点关系都和他扯不上,只能看别人下棋了。
最终,还是陈雪风以微弱的优势赢下这一局,李淮叹了口气,“雪风这棋艺是越来越好了。”
“你也不赖,有你这样强劲的对手,我这点微末棋艺,不敢不进步啊。”陈雪风和他一起慢慢收着棋子。
两人说着恭维对方的话,视线相对时却忍不住流露出点点笑意,叫一旁的顾北知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清了清嗓子,对这两个暗中忍笑的家伙加以批判,“你们俩,埋汰我就埋汰我,还做出一副携手同行的姿态来,过分了。”
陈雪风笑着摇头,“谁叫你是个臭棋篓子?和你下棋,输赢不说,只说看你纠结的过程,都够让人心累的。”
“北知,你这棋艺确实有些拿不出手,得多练练。”李淮还鼓励他多练习练习下棋,摆明了想看他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