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曾经被他不轻不重揍了一拳,有点破皮。
而他这些带着咸味的汗水一沾染,可不就像是给人在伤口撒了一把盐,自觉得心虚的厉景华不得不嘴硬道:“你可不能怪我,还不是你先把我眼睛揍青的,这样明显的伤势,我回家还不知道怎么交代呢,你得陪我一起难看。”
被汗水搞了一头一脸,嘴角的伤口还被厉景华的汗水刺激得如此痛,秦子墨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你个傻逼,你不找我麻烦,我能跟你打架吗?”不打架两人能带伤吗!
一个青了眼眶,一个破了嘴角。
如此明显的伤,半斤八两,谁也没占什么便宜。
虽然没有占什么便宜,可秦子墨越想就越气,要不是厉景华老是找他麻烦,他能想到今天在巷道里揍人吗,这揍人就揍人,居然还打输了,他气,甚至是越想越气,这气一上来,干脆不管不顾地反击起来。
“唉,唉,秦子墨,我道歉,你别咬我耳朵啊。”
被咬住耳朵的厉景华顿时大叫了起来,一个不注意,他的耳朵就落入了秦子墨的嘴里,顿时,那刺痛的酸爽感真是让他有苦说不出。
不放!
嘴巴不能动的秦子墨用眼睛表达着自己的决心,只要是能阻止厉景华再撒泼,他觉得别说是动嘴,全身动都可以。
虽然,嘴里是咸苦的味道,总比再被蹭一头一脸的热汗强。
“秦子墨,我认输,你放开我行不行。”耳朵在别人的嘴里,厉景华终于服输了,虽然耳朵被咬不是特别的疼,可他感觉特别的怪异,为此,心气如此高的他忍不住投降道。
闻言,秦子墨立刻动了动被其紧紧压制住的手脚。
要服输也先来点诚意再说。
为了保住耳朵,也为了驱赶内心的怪异,厉景华赶紧放手了。
手脚一得到自由,秦子墨也放开了厉景华的耳朵,不是他非得如此讲诚信,主要是,嘴里咸苦的味道让他实在是难受,特别是只要一想到这是厉景华的汗水,他的脸就绿了,所以在手脚一得到自由后,他不仅是张开了嘴巴,甚至还用力地推开了身上的厉景华。
被秦子墨使了全力推开,厉景华果然是后退了几步。
顿时,刚刚还亲密无间压制在一起的两个少年就此分了开来。
“秦子墨,你也太狠心了,我不就是蹭你一点汗水吗,你咋下这么大的死手咬我耳朵,我耳朵肯定流血了。”摸着红肿的耳垂,厉景华瞪着大眼满脸不可置信地埋怨道。
狗屁的流血!
秦子墨看了一眼厉景华的耳朵,虽然确实被他咬红肿了,可就有一个红肿的牙印而已,哪里就出血了,这点咬人的技巧他还是有的,他可是容易被人欺负的孤儿,这打架的功夫与技巧也是千锤百炼。
拍了拍皱皱巴巴的衣服,秦子墨准备离开了。
就在此时,站在一旁的厉景华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再次扑过来的人利用锁姿把毫无思想准备的秦子墨再次压制在了树干上。
“哈哈哈,兵不厌诈!”
得意而响亮的笑声回荡在巷道里,顿时也让秦子墨懵逼不已。
靠,这就是世家子弟的为人,咋这么卑鄙,还兵不厌诈,瞬间,怒火中烧的秦子墨再次张嘴咬了过去,这一次,他决定了,一定要把厉景华咬个头破血流才解气,哪有这样的人,还兵不厌诈,咋不说自己毫无诚信,太卑鄙了。
然而,这一次的厉景华早有准备,根本就没有让秦子墨得逞,只见他用头颅死死地抵着秦子墨的脖子,顿时就让秦子墨无处下嘴。
“姓秦的,我告诉你,吃一次亏就行了,哪里能在同一块地跌倒两次。”非常洋洋得意的声音。
“放开我。”咬牙切齿的低吼,第一次,秦子墨觉得自己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我不,除非你叫我哥。”到现在厉景华都还没有忘记当秦子墨老大的理想。
闻言,手脚完全不能动弹的秦子墨气得差点吐血,你说你一个权贵子弟,能不能有点大的理想,非让一个穷小子叫自己哥,简直就是没志气,不行你来个□□之辱都行,起码他还能下决心弄死这讨厌的小子,看看,耍了这么一大通赖皮,居然就是让人叫哥。
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