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挲顾拓的锁骨时,竟把自己的嘴唇也磨出了一片绯色。
那绯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妥协的话,眼里却是得逞的笑。
有时候,乖巧的小猫也要伸伸爪子,而他作为“饲主”,得帮助小猫勤剪指甲。
顾拓看着他眼里碎碎星光,决定用实际行动回敬他。
方锦时还在欣赏着顾拓锁骨上玫红色的吻痕,只觉得这个吻痕胜过无数的珠宝配饰,让他的恋人变得欲了起来,几乎教人看了就腿软。
正想入非非,突然身子一轻,被顾拓的雪松香包围。
男人掐着他的腰,好像抱一个巨大的洋娃娃,把人提起来放在桌上。
他的臂力着实不错,方锦时虽然不胖,但也是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他把人抱上桌子却好像没费什么力气。
摆放着珠宝饰品的桌子被扫开一大块空地,顾拓把人往上提,让他坐稳。
方锦时回神,耳畔是珠宝盒子相撞的混乱响声,他的心跳也是混乱的,脑子也是混乱的。
他像是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上,连动都不敢动,只能任由男人一点一点靠近,化作一片阴影将他笼罩。
他坐在高处,比站着的顾拓还要高出小半个头。
顾拓便如法炮制,攀住他的脖子,把人拉进自己的施展范围,在他的脖颈处吮出一个吻痕。
顾拓用嘴唇厮磨着方锦时脖子上细嫩的皮|肉。方锦时下意识扬起头,压抑住喉咙里细碎的呻|吟声。
他的脚趾因为生理性的紧张与羞耻勾了起来,抓在皮鞋柔软的鞋底上。那脚趾划动的痒意一路漫到他的心口处,在他心脏上抓了一下,让他难受极了。
他伸手去推顾拓的肩膀,然而男人像块磐石,任他推搡,却岿然不动。
方锦时的力气本来就不如他,更遑论被抓住了软肋,手上的动作都是软绵绵的,不像挣扎,倒像是欲迎还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