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正是夏天,如果不是穿衬衫的话,高领的衣服很少……
商行露试图装出淡定的无事发生脸,“不了,就这样。”
她一说“不了”,几个人疑心更重了。
师蕊正是火气旺的时候,也不管得罪不得罪人,她直接说:“快!扒了她,换衣服,一身正装的晚上还玩什么啊!”
几个姐妹们立刻疯闹着去捉商行露,商行露大叫一声,撒丫子在师蕊家里绝命狂奔,最后输在地势不熟,几位姐妹以微弱优势,将商行露活捉。
商行露挣扎得脸都红了,薛韶映看她这样,也没真扒,她样子温温柔柔的,手却不留情,先撇了撇她的衣领,又掀开衣服下摆看了看,最后掀了裙子看她的腿……
小姐妹们:“哦”
哦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抑扬顿挫。
商行露瑟瑟发抖。
妈妈!这里有群扒我衣服的变/态啊!!!
心里嚎完后商行露立刻不嚎了。
算惹,落到某个妈总手里,那下场,还不如被她们扒衣服呢……
薛韶映说:“林总这……有点粗鲁啊……”
蒋乐萱:“又或者说,战况很激烈?”
说着她还呵呵贱笑两声。
她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提,昨晚种种场景,商行露不可控制,一股脑回流到她的脑海里。
在第一次的时候,她还有些晕乎乎的,和喝了点酒的兴奋劲儿。
勉强可以归罪到酒后乱性。
可第二次的时候,那个时候商行露已经洗过一遍澡,又经过一番“运动”,也许林衡以为她还有醉着,因为她那个时候,就是这么表现的,可只有商行露自己知道,她已经完全清醒了。
紧接着第三次。
然后还有第四次……
她后来连一根手指都懒得抬起来,眼皮很沉,身体软绵绵,隐隐发着颤,她都懒得走去浴室再冲个澡,林衡却还有余力把她抱过去,放进浴缸里。
他也进来了,把她扶住了。
也是。
商行露觉得,要不是林衡进来了,她恐怕会成为这家酒店开业以来,第一个被自己洗澡水溺死的人类。
精神,其实非常愉悦。
只是很疲惫。
热水令少许破皮了的位置有些疼,但也让她稍微恢复了点体力。
商行露躺在林衡怀里,她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事不太对。
她本想着来酒店,借着那股酒劲,你愉快一下,我也愉快一下,这样就很好。
怎么变成了你愉快很多下,我……好像也愉快很多下呢?
不不不,她怎么一开始就认为,是愉快一·下呢?
商行露仔细想了想,找到了症结所在——林总他,不是抽薄荷烟吗?
传闻抽薄荷烟的男人,不应该阳痿吗?
商行露这会脑子应该是真糊了。
被剩余的酒精,和过多的快感。
她咕哝着问:“……你不应该是ed吗?”
林衡皱眉。
“嗯?”
商行露嗓子有点哑,“就……薄荷烟啊!”
林衡:“…………”
林衡不知道该气,还是应该笑。
他最终还是笑了,他凑到商行露耳边,以极缓极磁性的嗓音说:“那,再实验一次?”
商行露立刻摇头,“我错惹我错惹,不用了不用了……林总您怎么会呢?!不用试,试什么……试?!”
最后一声陡然拔尖,商行露被林衡抱了起来。
然后她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
师蕊她们看她这脸蛋红红,人呆呆的傻样,问都懒得问了。
师蕊更是不想给自己添堵。
她这边正和老公吵架呢,louise那边竟然诡异地进入了从来没有进入过的蜜月期……
人比人,这可不气人吗?
师蕊懒得和louise生气,也懒得理会louise,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把心不在焉的商行露给放回去了。
商行露虽然睡眠不足,但她今天就没想过睡觉。
实不相瞒,那是因为愧疚感。
大概因为她看过沙雕原著的原因,林衡的固有印象,从她认识他之前,就在脑子中成形了。
所以四舍五入,她睡个自己老公,怎么睡了之后,她总觉得像睡了别人老公一样呢???
这诡异的负罪感,如何消解?!
商行露抱头,很是苦恼。
这时她到了家,更凑巧的是,林衡也到家了。
两人一起下车,一起进去。
均没有说话。
商行露还是那个习惯,到家先洗澡。
林衡到了卧室外的露台上,手中点了一支烟,见商行露默默从他面前走过。
林衡扬声,“louise.”
商行露侧头。
我如此坚定有原则且坚持禁欲的人,不可能是那种沉迷美色不可自拔的崽!
林衡微微抬起下巴,凤眼微眯,眸似星辰带微光,只神态略作改变,一张脸,极尽风流。
嗒——!
沉迷美色不可自拔的商某人,脑子里的弦,断了。
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她已经搂住了林衡的脖子,在吻他。
商行露:“…………”
打脸好疼……
不,还挺爽的。
作者有话要说:打脸很爽商某人。
吃肉很爽林某人。
很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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