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消息,羌人派了使者,进京和皇上商谈羊毛生意的事情。”“皇上会怎么和他们谈,这些事情要和皇上谈吗。”
“羌人内部并不团结,有抵触咱们大齐的,不愿意卖咱们羊毛给咱们,也有想从他们身上赚钱的。”赵疏桐说,“这次的使者,是愿意和咱们做生意的。”
“嗯。”
这些大事他们还触及不到,说了一会儿就不说了。
裴栖吃到八分饱的时候,放下自己的筷子,忸怩地对赵疏桐说,“夫君,我爹也来信了。”
“骂我的?”
“你怎么知道?”裴栖瞪圆了眼睛问赵疏桐。
“岳父也给我写了信。”
裴栖知道了,他爹肯定是觉得一封信骂的不过瘾,又写了一封。
“夫君呀,这顿饭是栖栖替我爹请你的赔罪饭,你吃了我的饭,就把我爹的那些话忘了,不要往心里去啊。我爹是受了太多外人的污蔑,才会口不择言的。”裴栖突然谄媚地道。
赵疏桐夹鸡肉的手一停顿。
“饭都快吃完了,你才说这是给我赔罪的?”
“我不是怕提前给你说了,你不吃吗。”或者提其他奇奇怪怪的要求。
裴小栖突然学精明了,赵疏桐还有些不习惯。
“栖栖,你这道歉太没诚意了吧。”
“那明天咱们去府城吃一顿?”
“除了吃,我就不能要求点别的。”赵疏桐试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