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在瞬间,身形再起,如一只翩舞的蝴蝶绕着司马秩转着圈圈。
“嘶嘶哧哧——”细微的轻响中,银色光芒星星点点,在空中炫出炫目的痕迹。
“嘘……”匕首离开的那一刻,司马秩终于吐出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浑身如置冰窖,被人凌辱的耻辱感直冲面门!
那人,竟然将他将当作了试刀石,在他身上左一刀右一刀,横一划竖一划的狂划着伤口,又深一戳浅一戳的尽戳窟窿!
力度刚好,不轻不重,却是刺穿了铠甲透入了肌肤,又在近经脉时停止,但却在他身上全身游走,而渗出的点点鲜血,将他的深灰色铠甲染成了暗红。
痛,并不厉害,只似被针扎一般而已!
但,割身之辱,却是让他浑身恨意。
为了一双儿女,他忍了!
看了眼地面的一双儿女,深呼了一口气,司马秩咬着牙,将玄力注入被神器伤体浑身颤抖的绿鳄体内,维持着合体铠甲,以护自身。
差不多了!
转了两圈后,相思看着浑身上下除了脖子以上部分无损,其他地方已经挂彩的司马秩,终于停手,却又倏的眼神一闪,身形再次飞快的转到了司马秩身后,手中匕首一闪,一道银光“哧”的没入司马秩体内。
这,这,这小丫头!
他,他,他的徒儿竟然会这么损!
看着空中的执着匕首倒退出去的那一抹小身影,坐在廊道上的药痴忍不住的背皮又麻嗖嗖的凉了一下,瞪着两眼,愣愣的无语!
“吱嗷!”一声悲鸣后,司马秩身上的绿鳄瞬间身动解除铠化,浑身的窟窿冒着血流,其尾巴下更是一股血流如柱,喷在空中后,化为细雨落向地面,“啪啪”的打着花辅内的花木之叶。
“你敢!”司马秩脸色瞬间涨红的如酱紫,一只袖子甩向身后,袖子内的手更是紧紧的掩住了两股之间。
敢伤他那里!
之前拿他当试刀石,他忍了!
又如此下流无耻的伤他,简直是欺人太甚!
忍无可忍的司马秩,双目杀意凌凌,手一伸,带着狂爆的墨绿,化为一道掌刃劈向退开去,正双眼发亮的人。
靠靠靠!擦擦擦!
竟然这么准?
收匕后退的相思,看着身上锦服除了两袖子,已经分不出原本的颜色还千疮百孔,如泉眼汩水,却一手捂屁股的人和那趴着直哀嚎的疙瘩鳄,小嘴张成了“oo”两眼瞪的大如牛眼,小心脏激动的直“卟嗵”。
靠的!
魔兽化铠后竟与主人的菊花是同一个位置,她小小的挑了死对头的菊花一下,没想到,竟然一刀捅了两个!
这真是瞎子姑娘出嫁顶盖头——瞎蒙!
这匕首,还真是幸运之物!
执起只用爆起的光芒捅菊的银匕,嘴角上扬,泛出灿烂的阳光,瞬间,精光闪闪的两眼中冒出了无数小星星。
想杀她?
双眸一沉,却是避也不避,冷冷的盯着司马秩:“司马秩,你的儿女不要了?”
短短的一句,却如冰层冻结了举掌欲劈的那只手。
“你,你,你欺人太甚!”蓦然停手的司马秩,铁青着脸,半天才压下怒气,喘着粗气蹦出一句。
欺人太甚又怎么着?
她就是吃定了他还不敢杀她,又死要面子不敢吼叫,才动手捅的,要不,真以为她傻么,会自麻烦?
“司马秩,还没结束呢,”摸摸小鼻子,收起匕首,相思好整以暇的悠悠一笑:“接着,给你治伤的东西来了!”
现在该让他偿偿她新出炉的药剂了!
小手一挥,一排十六只小玉瓶出现司马秩头顶,如自己长脚般,迅速的移动,绕成一个圈儿,刚好将其的身子围置于圈。
瓶身半倾,浅浅的青、更深一点青、似墨色的青,干干净净的青,明丽的浅绿、稳沉的深绿、发黑的墨绿、耀眼的绿,各种颜色俱全的药剂在滴出数滴后,小瓶子又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