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瞬间,恰如一石入水,击破了沉静的湖面,波浪迭起,鱼儿乱蹿般,各种声音乍起,担心的、幸灾乐祸的,应有尽有。
冰海,一海二洲三大魔兽领地中的冰海,未现大陆一声无闻,踪迹皆无,如今,一现身,便是当满大陆的面指名道姓挑挑拣拣的指向了一人,福?祸?
细细的议论声中,目光一致的投上了中心圆柱台上。
冰海?竟是冰海之人,来得好!
若能将那慕相思一举击杀,更好!
吴候来风一抬眼,眸中精光爆射,却在抬眸的一瞬间又敛去。
慕相思,又是慕相思。
慕相思又有何过人之处,不仅得自由双城城主疼爱有加,更是一夜名扬大陆?现在竟连冰海都已惊动?
站在第二层圆形台上,火炎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前方的镜台上,一片心潮翻滚,不服不甘尽上心头。
怎么办怎么办?
连冰海都来找小师妹麻烦,这下可怎么才好?
莫忘一急,额间渗出细细的汗层。
挑战,竟只要挑战那位最年轻的帝阶慕相思么?
第三重台上,拥有王阶火焰,除了木轻风外的四人,明明灭灭的目光闪烁不停的斜扫过金目一番,不由得又将视线投向四方,寻找那位目标人物。
那最上一层的圆形台面上,一身白袍的木轻风站在西北方向,紧挨着他的是西方处,站着的是一位年约二十四五,红发飘扬,一身淡紫的娇俏女子;近西南与南方相杂的角中的是一位面相较老,约近三十的锦袍男子。
而在东方的地方,相隔不远的站着两位外表年龄约二十七八、一绿一蓝袍,皆是黑发黑瞳的男子。
没来么?
药王城的城主都来了,怎么会不见那人呢?
四双眼睛如扫描仪,扫过全场,却是都未曾见那一夜成名,如今已经老幼皆知的人物,四人又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主台上的蓝天身上。
这一场,小丫头是战还是不战?
小丫头既然易装改面,必有不愿为人知的理由,现在可如何是好?战,那改装也就没了意义,不战,则显胆怯。
木轻风深深的拧起眉。
那一杯添料茶水,早已收服了他,此刻,木轻风是真的有些担心。
这战,不应也罢。
但愿小丫头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
不过一刹那间的愣神,蓝天用余光扫了眼北方,心中便有了决定。
“金目城主,你的这份挑战,慕相思确是无法应承,尚请阁下见谅。”不再迟疑,蓝天扬声而起,声音响彻会场:“我那小孙女相思丫头才至器王城,便接下了一份炼制解毒神丹的重托,事出紧急,已于前晚开始闭关炼药,至少要明晚的后半夜才能完功。”
拒绝?
一瞬间,满场惊醒。
如此最好。
避一时风头,可省却往后的麻烦。
来如意巡过全场一眼,掠过北方时,投下深深的一瞥。
代她拒绝了?
他们,可是不想她因此而带来诸多的麻烦?
一瞬间,感动,自心底如泉水汩出,暖意溢了满心满眼,明白了那一份深意,相思抬眸,深深的看向了西方的的席。
拒绝么?
真不是同一人吗?
“金目虽是在冰海闻得大陆盛传,而特赴这一场百年大会,慕相思阁下既然未至,那么,”金目凝眸,视线扫过西方、北方后,凌然一喝:“百年之后,金目再与慕相思阁下一决高下。”
?
一瞬间,满场之人脑子中闪过各种猜疑。
同一刻,整个会场再无声音。
他真要揪着不放?
蓝天、来如意心一沉。
“既无人能与我一较高下,金目留之无益,这大会甚是无趣,弃权也罢。”金目视满场若无物般,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小的玉牌,用力一弹,飞射西方主评台。
弃权,可交出号牌,而扔号牌,则不仅是对主办者与所属的不敬,亦是对所有在场之人的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