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什么方法,用揍的用赶的,总之一句话,给我解决掉。”相思非常不买帐的死盯着:“其在不行,就说我中毒了,病了,再不行,就说我死了,没法接见各位世家的来访人。”
药剂师中毒了、病了,也只有鬼才信。
上一刻好好的,下一刻说自己个死了,骗自己都骗不了。
雪里青几人,眼皮一跳,暗自抽嘴角。
“可是……”瞅瞅一堆人,雪里红为难的拧起眉,表情异常的纠结。
“灵儿,这里没法呆了,咱们回家去,得马上赶路。”懒得再罗嗦,相思待灵童一喝完茶,立即一手紧抱着小小的身子,一边伸手出去,不给面子的飞快的一个一个的收着自己的水晶杯,准备闪人。
隐在暗处的兰西,立即将天晴收到了城堡中,自己驾着房子,飞落到了主人的袖子内,作好了一切跑路的前奏工作。
“不要,无天,不许走。”雪里红急了,一把扯住那紫色的袖子,一边不管不顾,向着楼上急吼:“爹,你再不露面,无天就走了!”
器圣雪无双也来了?
心中一咯噔,相思又一次巡视向了楼上。
“死小子,当初让你直接上七楼,你们不听,现在知道求救了?”一声幸灾乐祸般的骂声自楼上飘出:“青小子,赶紧带着你的兄弟们,将你的恩人给请你老子请上来。”
“去回说,无天阁下被花某人请去,正在品茗中,让那些世家改日再来罢。”第一道爽朗的男音后,随即又飘出一道醇厚的男声。
“是,遵药圣大人吩咐。”四位侍者一转身,赶去回复。
啥?
药圣,也在?
“那个,你们聊,我失陪!”冷汗了一下,相思飞快的收取最后两个杯子,极度的抗拒着去见某些大人物。
“父命不可违。”雪里青悠悠一笑,二只手疾速一伸,一把抓向了正收着最后一只茶盏的人。
相思一凛,却还不及退回麒麟泪中,身子一紧,随即被从后背给抱住。
女儿香?
一缕幽香飘入鼻中,雪里青心一动,倾刻间一手揽住那不及一握的小腰,一只手如寻常抱人一般,自那俏臀处往膝弯处一滑,将人侧转着抱起。
相思在刹那间绷紧的全身的肌肉,浑身僵硬。
无天,竟是女子?!
当那手指状似无意的滑过某处后,雪里青蓦然大惊,情不自禁的咬紧了唇,一张俊面陡然变色。
“大哥,你怎么了?”雪里碧、雪里红、雪银铃在第一时间感知到了那剧变的气息,同时急白了脸。
“没事,只是想起了旧事罢,赶紧上去,别让父亲久等了。”心尖一颤,雪里青露出一抹在外人看来是比哭还辛苦的笑容。
话完,身形轻飘飘的浮起,向着东方的最顶层直掠。
相思抬眸看了一眼,搂紧灵童,不吭半声。
旧事?!
“嘣”,雪里红、雪里碧、雪银铃三人心中一个激灵,心弦乍断,对望一眼后,谁也不敢去揭自家大哥的旧伤疤,与早拔身蹿起的寻天问一起,跟在后面飞向七楼。
雪里青飞落七楼,停在了自东往北数的第七间门间,也没回禀过,领着人走入了没关的门内。
那间房舍,不算太宽,进门是一条一面是镂空玉石墙与真正的墙砌成的通道,在往内行一段后,又是一堵镂空的花墙挡面,转个角后,珠窗后便是一间厅。
那间厅,跟下面的大厅一样,亦有四间小储室,不过,不是在四方,只是在近北的一方,东西对应的是窗,临窗是一排只有七棹的桌椅,同时,在那挡门品的花墙边,一条装着银色扶栏的楼梯直伸小套间的第二层。
而此时,在进门的往北数的第三张桌子上,坐着三位男子,正背东的一人,一身白色长袍,年约三十,乌发墨眼,面容稳泰,给人的感觉是沉似山岳。
这一位,便是花城的当家人,花氏世家掌权者,人称药圣的花乱。
侧向北方的一位,年纪更轻,以外表而论,顶多二十五六,红袍如火,长发如花城之外的千里杏林上的花瓣,容颜与雪里红有九分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