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你不出去,我就是输的一方。”反正已经说开了,雪里红干脆的老实招供了。
赌约?
“我不参会,有什么可赌?”恍然大悟的相思,浅笑着,轻若无物的飘落于地面,慢慢的又晃回座上。
雷傲鸣客随主便的自己也寻了一处座。
“无天,你的消息还是闭塞啊。”雪里青笑瞅了一眼:“这一场大会的结果,不管谁胜谁负都是其次,半个多月前的那一场以你为中心的豪赌才是最后的重头戏,看你这样子,想必还是不知道吧。”
豪赌?
主角是她?
“你是说,大陆人拿我打赌?”一无所知的相思,长眉一挑,立即来了兴致:“说说看,怎么个赌法?”
“赌法有二种,”慢慢静下心神的花流年,绽开一抹灿若春花的浅笑:“第一种赌是场中之赌,这是药剂师的赌,赌的是你参不参与药剂大会,会不会一艺压全场;第二种是场外之赌,赌你会不会出现在大会中。”
貌似,还不错。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懒洋洋的往后一靠,相思倚子椅子,状若无骨的偏头浅笑。
“谁让你跑去羊城来了那一招,大陆人对你可是炙热以待,”雪里青嘴角一弯:“那赌约一出现,可是风卷花城,几乎是家家有份的下了赌注。”
羊城之事后的第二天,在花城中揣揣而待的一群人,闲着无事,作出了大胆的几种猜测,在各执己见的相持不下时,最后演变成了一场豪赌。
有意思。
那种情况下,竟然有人出来设赌。
“除了小雪雪,你们还有谁参入了那场豪赌?”明眸一扫几人,相思面上一片明媚。
“我与我姑母私人赌了一把。”雷傲鸣小心翼翼的看了那笑得意味不明的人一眼:“我赌的是你在大会结束前必会现身,你若不下去转转,我就会输给我姑母。”
这么有信心?
“我出与不出现,各占五五之数,看来,真是一场真正的豪赌。”相思回眸:“雷美人,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我输了,愿听姑母的吩咐;若姑母输了,则听我的吩咐。”轻轻的说完后,脸上悄然涌起一丝红晕,雷傲鸣咬着唇,只用一双大眼睛瞅着作为赌约本身的人。
“小雪雪,你的呢?”淡然回首,狐狸般的笑容一闪而逝。
“我赌你必会现身。”雪里红赶紧的又轻轻的给敲肩:“无天,我可是在笑氏的某位面前扔下了重话,为了我的后半生幸福,你一定要让我赢,只要我赢了,你说什么都好,哪怕给你叠被铺床,洗衣扫合都行。”
“哧——”雪里青、花流年一个没忍住,闷笑出声。
是啥重大的赌注,竟连后半辈子都赔上了?
“这个可就不好说了,”勾勾手指,示意靠近些,相思一脸拐骗人的神色:“说具体些,也许,我可以考虑下。”
“嗯嗯,”殷勤的点点头,雪里红立即乖乖的低下头,开始咬着耳朵说悄悄话:“那个,若是我输了,我就娶笑氏世家的一位小姐为妻,若赢了,笑氏世家的药草,我有第一选购权,每年还可分文不取的挑选价值低于百兆晶币以内的药草一批。”
娘耶!
这是什么赌注?
“傻瓜,这种赌注,你也敢应?”相思一激动,扬手就敲了一个响指出去。
“啪”半分不差,爆炒粟子落得很瓷实。
“老幺,你都着了笑氏小姐几回的道儿,还是学不乖,再有下回,肯定会被骗上求亲的车驾。”花流年同情的叹气,笑得非常欠扁。
“嗯嗯。”雪里青立即附合:“还是没学乖,老幺已经被那丫头吃得死死的,很难翻身。”
“这个,不能怪我嘛。”摸摸敲到的地方,雪里红看看几人,皱了皱鼻子,有些傻样:“谁让那位口出狂言,说无天肯定会当缩头乌龟的躲起来,至少有数年不敢出来见人,人家也是气不过。”
很难翻……身?
有jq?
不过,这小子还有点良心,儒子可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