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端木凌黑偷偷奸笑,倍觉那小娃儿顺眼。
凌空等人眼神又炙。
灵童仿佛是将所有的心意看透,将杯子一举,酒沾红唇。
“灵儿,只这一盏,姐姐刚喝过很多,再喝会再醉倒。”心中有苦难言,相思无奈的仰头咽下。
“七盏。”灵童扑闪着亮亮的眼睛,有着令人不可抗拒的执着。
真想灌醉她?
罢了罢了,此后难知是否能再如此般两两相拥,便顺他一回又何妨,纵是再醉,亦是心甘情愿。
“七盏,不能再多。”幽幽一叹,相思摸摸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姐姐没有你的量好,醉了便不能再抱你。”
“好,就七盏。”灵童偏头,想想,自己一个人轻轻的笑。
相思舍不得让灵童辛苦抱坛子,自己斟酒,灵童抱过竹杯,顶着红苹果的小脸,笑吟吟的送至唇边。
一盏又盏,相思的脸又泛满红霞,至七盏后,连耳尖都了,连忙抱着人后退几分,远离危险之地。
原本还尚有三分醉意,新添七盏,醉意叠加,已经有八分醉态,如再来几盏,会再次醉倒。
舞不休,场场轮换。
“姐姐,我想看你的舞蹈。”一场毕,灵童扑闪着比日月还美丽的眸子,脆生生的冒出一句。
哗,仿佛巨浪滚过,一刹时后,高台之上寂寂无声,一双双眼睛瞪得霍亮霍亮的,直勾勾的盯着那艳如桃李的人。
兴奋,期待,昭若日月。
我的天。
“灵儿,姐姐从来不会舞。”心头一个冷颤,相思的醉意瞬间消退去一丝。
“姐姐,天圆地方山脉……”灵童嘟着唇,说一半后,顿住,拉起一只手臂抱着撒娇:“姐姐,跳一次嘛,就一次,灵儿想看。”
灵儿……
眼眸一幽,相思心中陡酸,竟骤然难语。
“请圣主圣驾一舞。”端木凌黑一怔后,霍然蹲身,恭请起舞。
“请圣主圣驾一舞!”高台之上的众人,齐齐起身弯腰,那刚刚舞毕的一群凤凰,更是伏地高呼。
“圣主圣驾一舞。”刹时四面八方群起响应。
“姐姐,答应灵儿嘛。”灵童抱着手臂轻摇,再接再厉的撒娇。
“好。”相思吐出一口气,悠悠嗌出一字。
此情此景,容不得她拒绝。
“姐姐最好。”灵童兴奋的一仰头,“吧唧”一声,将一个香吻印在那红霞漫漫的玉面上。
端木凌黑与弯腰的人瞬间起身,个个眼神炙炙。
“灵儿坐好。”将小小的身子坐到软软的羽缎上,相思起身,掠向主座前方的空地高空。
灵童亮着眼,含笑目送。
晃身踏临高高,巡过四方,相思静心,深吸一口气。
满场无声,盛情以待。
突然的,相思动了,身姿一旋,彩带翩飞,长发一甩,裙摆旋成一个圆,又重重叠叠的铺洒形开。
后仰、前俯、侧弯,每一个弧度都是难而高,成圆成弧,只一点粘空,好似还倾倒,却又能在瞬间灵活自如的转换。
抬足,举臂,红色长缎带随身而动,长长乌发与披坎跟意而转,裙追主人之意或铺或叠,回旋成字,扭身成形,是舞是字,舞字合一,又分不清是字还是舞。
那一人,一回眸,轻然一笑百媚生,万千娇花无颜色;那一人,唇角一扬,不闻凤啸凰吟音,却听得泉水叮咚的软语娇言;那一人,玉面一转,欲语还休,万语千言不言中。
高台之上的人痴了,高台之下的人着魔了;无声无音,连起初的凤凰伴啸声都不知是停止的。
圣主的舞,好美!
凌空凌烈凌云端木和目注虚空,眼神幽深如海,脑海里仅有那一抹身影在。
那人那一舞,红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