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最近实习开销大,身上本来就没带多少钱,给了殷卓两百罚款,剩下的一百多块请不起体面的馆子了。
阮西偷偷摸了摸空瘪的钱包,白皙的脸颊渐渐涨红,说好请客,请不起了可怎么办?
殷卓怎么也不至于缺这一顿饭,可他莫名就不想给阮西打圆场找借口离开,反而主动提出,听说大学城附近有许多好吃又便宜的馆子,他还没吃过,想试试,又不知哪家口味好。
然后在他的推动下,两人就去吃了顿麻辣烫,阮西豪气地说:“随便点!”
殷卓大长腿委屈的缩在折叠小桌子下面,跟阮西几乎头挨着头吃了顿廉价但美味的麻辣烫,也难怪看见这种情形的阮东会误会了,实在是桌子太小。
两人这次倒是不再沉默以对,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聊了什么,反正没冷过场。
最后阮西求他,不要将今天的事告诉她家里人,怕家人担心。
殷卓经不住她求,就点头答应了。
殷卓也突然醒悟了,为什么阮北质问他的时候,他会急得无话可说。
如果他心中真的坦荡,随便找个什么借口都能将阮北糊弄过去,反正阮西肯定会配合他的说辞。
殷卓心里像刚经历过一场地震,翻江倒海,一股炙热的感情如岩浆鼓鼓冒泡,烧的他面颊更红。
偏等他一个人杂七杂八把所有心思都想透了,阮西回来了。
“殷卓?你怎么在我家?诶你脸怎么这么红……”
“西西,怎么说话呢?”
阮妈妈上前接过女儿手上的包,接身体阻挡,在阮西耳边小声说:“妈妈都知道了,这个殷卓很不错,你要是把人吓跑了,这回可不饶你。”
阮西:“?”不是,你都知道什么了?
她迷迷瞪瞪被拉着在殷卓身边坐下,从大伯母到她妈,一个接一个问她和殷卓怎么认(hao)识(sha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