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傅唯一闷声答道。
不知怎么的,周围的风声都没有傅唯一的喘气儿声大,还特别奇怪地擦着韩惜见的耳朵尖蹭过去,弄得韩惜见整个耳朵都开始发烫。
傅唯一就站在他身后,这飞剑上地方小,傅唯一的身躯几乎贴在他身上,他能感觉到傅唯一刻意留出的一点空间,以及……傅唯一的体温。
不过,这些都是其次,重要的是,傅唯一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
连喘气都格外令人 难以忍受!
“傅唯一,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儿吗?”韩惜见问道。
“什么事?”
“你……你能不能别喘气?”韩惜见彬彬有礼地提出他的要求。
“……不能。”傅唯一也给予了诚恳的回答。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两人降落下来,落在一片小河弯弯、鸟语花香的山脚下。
远远近近的山林里散落着许多吃草的山羊和黄牛,河边错落有致的分布着小茅草房,这个时间正是放牛郎出门前吃早饭的时候,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冒着袅袅青烟,看起来就是一幅宁静美好的田园山水画。
“好美啊。”韩惜见忍不住感叹道,随即兴奋地回过头,问傅唯一,“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吗?牛栏村。”
“嗯。”傅唯一的目光变得悠远,很少能在他眼睛里看到这般安闲的神色。
一向注重磨炼意志力的傅唯一,仿佛永远都处于和什么东西较劲的状态,无时无刻不在修炼、磨炼,因此眼神中也有一种紧绷的气势。
很少见他的这股劲儿松下来,像现在这样,安闲自在。
“你说你游历了三十多年,那么,十岁以前是在这里度过的吗?”韩惜见好奇地问,“既然这里这么好,为什么要离开?”
傅唯一沉默,没有回答韩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