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由白变红,他怀里的人逐渐发出含糊的哼声来。
“干嘛呀,这样还工作什么……你怎么就最喜欢不务正业……”耳朵是他浑身最脆弱的几个地方之一,每次被贺邵承一亲就受不了。陆云泽扭了下腰,却又舍不得躲开,只能一边被亲着一边闷声说话,“我,我会没力气的……你别闹。”
“么儿,你知道我昨天晚上还想做什么吗?”耳垂被吮肿了,贺邵承也不舍得把么儿真的弄疼了,此时就只是去啄那嫩生生的耳窝,“在你睡觉之前。”
可耳窝只会更敏感。
陆云泽都要哭了:“你,你想做什么?”
“想喂你吃……蘑菇。”舌尖抵着耳窝,上面细细的绒毛都被舔塌下去了。因为时常会清洁,贺邵承根本不担心里面脏。虽然他也很希望自己的口舌能够更灵巧一些,但人类的舌体有其固定的形状和大小,所以再想往里一些的时候,整个耳窝就是个彻底被舔上的模样。陆云泽不仅能感受到,还能听到。那贴上来黏黏糊糊的声音,那蹭着他耳朵蹭过绒毛时发出的沙沙声响,那将耳道完全堵住,仿佛贴着海螺听到的大海声……
他真的受不住被亲耳朵。
以至于都晕乎了,根本没像平时那样听到蘑菇就跳起来,还傻乎乎地张开了口唇,眼睛也眯了起来。
一大碗蘑菇奶油浓汤。
疼够了自己的么儿,贺邵承自然很有精力投入工作之中。
因为平时作息规律,坚持锻炼,他的体能很好,平时上班基本不会疲惫。只要情绪上得到了满足,他就能在在工作里埋头整整一天,给么儿赚来更多的资金去做想做的事。陆云泽则稍微有些累,不过中午睡了一小会儿也就精神了,一本正经和员工说话的时候根本瞧不出之前被贺邵承哄着疼的模样。
只是嗓子稍微……有那么点哑。
还被热情的员工递了一条润喉糖。
天气热了,热得终于让人清晰意识到进入了夏天。他们的轿车停在外面,没打遮光板,下班时上车就被烫得一抖,赶紧开出空调才稍微好些。陆云泽靠着车窗吹风,半眯着眼睛看那些下班了的行人。不少年轻的爱侣都愉快地走在一起,牵着手或者搂着腰都很常见。
他扭头瞅瞅自己家的:“天好热,贺邵承,晚上吃点凉菜吧?”
“嗯,行啊,去熟菜点打包几个。”
“我还想要冰棍,我们该批冰棍吃了。”
“可以,但少带一些,我想之后去麦德龙再买点国外的冰淇淋,好给姥爷尝个鲜。”他平时对进口食品也没什么热情,但既然家里有了老人,那还是要稍微考虑些的。尤其曾姥爷还是他最尊敬的长辈,几乎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贺邵承都会多个心眼,体贴得让人挑不出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