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呢你?”骆茗伸出湿手在闵云枫脸上拍了几下,水滴顺着闵云枫的脸滑落,在男人身上米白色的毛衣上留下几滴清晰的水渍。
骆茗一笑,伸手把额前的碎发拢上去,水汽弥漫中,那对眉眼尤其勾人:“我是让你进来,给我搓背。”
闵云枫含笑看着他,心知肚明这是骆茗故意想折磨他。
“怎么样?敢来吗?”骆茗挑衅的扬起下巴。
还能怎么办?自己的老婆,怎么样都要宠着。
闵云枫站起来,利落的脱掉身上的毛衣露出上半身,那饱满的肌肉线条依旧叫骆茗移不开视线。
闵云枫弯腰,和骆茗保持平视:“我甘之如饴。”
一个澡跑了一个多小时,没做,就是骆茗脖子上又多了几处牙印和草莓印。
骆茗站在镜子面前,仰头看着自己精彩的脖颈,回头瞪了闵云枫一眼:“你丫属狗的?”
闵云枫拿着毛巾给骆茗擦着身体,笑的餍足:“多谢招待。”
擦完身上的水渍又换完衣服,骆茗指着外面:“去把主卧收拾了!”
闵云枫先把骆茗抱回床上,接着很听话的去了主卧。
骆茗竖起耳朵听着主卧的动静,余光瞥见床头柜的抽屉开了条小缝,隐约能看见里面的戒指。
骆茗一愣,这边他已经很久没住过了,柜子一直没动过,怎么可能没关好?
骆茗伸手正准备打开柜子看一眼,闵云枫进来:“家政中心刚刚打电话来说,陈姨不做了,问我们需不需要别的保姆。”
“不做了?为什么?”
“好像是家里儿子治病,要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