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竹筒,里边的字条还是好的。

仍旧是“无碍”二字。

是前几日傅询给他回的信。

韩悯就是因为没收到信,才会来了永安。

这鹰带着伤,在桐州与永安之间来回飞,在桐州扑了个空,想回来找傅询,便停在寝殿的窗台上。

结果遇见了韩悯。

傅询一边拆开一包药粉,一边安慰韩悯:“会养好的。”

韩悯的嗓子有些哑:“嗯。”

他看见鹰的爪子都被剪了,便问:“爪子也会长回来吗?”

傅询点头:“会,它们原本就会挫断爪子。”

韩悯认真地看着案上的鹰。

等包扎好,傅询转头,想揉揉他的脑袋,发觉手上都是血迹,便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

韩悯把萝卜头抱在怀里,摸摸它的翅膀。

“再也不叫你送信了。”

“以后都用不上了。”

傅询似乎别有所指。

韩悯却只顾着哄他的鹰。